华蒹全然愣住。
接着,就见御膳房主管屁滚尿流地跑上前来,指着自己与阿鱼道:“就是她们,今天只有她们在御膳房里鬼鬼祟祟,定是她们下的毒!”
华蒹回过神来,大声辩解。
“我没有!我去御膳房只不过是偷了几个馒头……”
话未完,御膳房主管打断:“这几日除了你们二人,根本没有其他可疑人出现过!”
“我没害人……”华蒹慌忙摇头否认,可辩解的话语却是那么苍白无力。
她仍怀着希冀,看向梁羽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害人……”
可梁羽廷眼里只有冰冷的厌恶。
只有一句:“带走!”
华蒹的心霎时被冻结。
……
华蒹和阿鱼被下了诏狱,分别关押。
狱中昏暗,各种臭味交杂,华蒹缩在一角,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这是她被带到宫里后,第一次阿鱼不在她身边。
惊惶的一夜过去,开锁链的声响惊醒了本就睡不安稳的华蒹。
“你可以出去了。”牢头道。
华蒹震惊不已,浑浑噩噩的走出了监牢。
回清溪院途中。
却听见几名宫女啧然议论。
“今晨那个被处死在朝珠殿前的宫女,尸首还在呢。”
“那也是活该,谁叫她心肠歹毒竟想害娘娘。”
华蒹的脚步猛然停滞,如被雷击一般。
她跌跌撞撞跑到她们面前,红着眼问:“那宫女叫什么名?”
宫女嘲笑道:“不就是那个清溪院的阿鱼。”
“她主动招认自己心生忌恨起了歹意,瞒着主子在贵妃娘娘的膳食中下了毒……”
霎时,华蒹只觉灵魂离了窍,四肢百骸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转身就向朝珠殿奔去。1
远远地,就见朝珠殿前的血泊里躺了一道孤零零的单薄身躯。
真的是她的阿鱼。
华蒹瘫倒在阿鱼身旁,浑身颤抖不止。
阿鱼双目紧闭,神情平静,脸颊上的梨涡是再也看不到了。
华蒹颤着手将阿鱼紧紧抱在了怀里,她想叫一声‘阿鱼’,苍白无血的唇蠕动着,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她双目红得可怕,眼泪简直如血泪一般。
……
不知过了多久,华蒹小心翼翼地背起阿鱼。
“阿鱼,我带你回家。”
她要带阿鱼回家。
走了没几步,竟碰见了梁羽廷。
他坐在圣驾上,居高临下,与抬起头的华蒹四目相对。
华蒹未行礼,也不质问,更不激动吵闹,甚至一句话也没有,不过一瞬便低下头,蹒跚背着尸体离去。
梁羽廷心口蓦然一紧。
刚刚那一眼,华蒹目中宛如一潭沉寂的死水,没有任何光亮。
第一次,那双眼中没有出现他的身影。
……
“陛下,立后之事何时能够定夺?”
“黎国七公主绝不能为后!”
太尉和丞相的争吵升级到了朝堂,梁羽廷心中越发烦闷。
这晚,他终于下了旨意。
华蒹被封为惠妃。
旨意传到清溪院,一众宫人抬着赏赐进了门。
“恭喜娘娘获封!”
清溪院一下多了十几个宫女,院子再看不见一片落叶。
御膳房每日都送来新鲜热乎的吃食,都是华蒹未曾吃过的。
可华蒹从未感到如此孤独,每日几乎只和院中阿鱼的坟说话。
“阿鱼,我叫人为你做了几身衣裳。”
“阿鱼,那些东西其实都不好吃,以后我们不馋了。”
……
被封妃的第三天,华蒹去了御书房。
那日不肯通传的侍卫如今一见她就立即前去传问。
华蒹走入殿内,却见华舒在给梁羽廷磨墨。
华蒹对此视而不见,径直对梁羽廷三跪九叩,又恭恭敬敬开口:“陛下,华蒹身份低位,不配为妃,请陛下收回成命。”
梁羽廷神色冷了下来。
“华蒹,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华蒹垂眸道:“华蒹无什么不知足。”
梁羽廷胸中升起莫名怒火,却听一旁华舒笑着说。
“清溪院是偏了些,也不够宽敞,奴婢们亦住不下几个。陛下不若为妹妹换一处宫殿吧,朝珠殿旁的知悉殿便空着。”
“妹妹有什么需求直言便是,无需耍些小性子,陛下与姐姐都会帮衬你的。”
闻言,梁羽廷目中闪过一丝讥讽——原是嫌宫殿破旧偏远。
华蒹则直直看着华舒,直看得她笑容僵住。
才缓缓开口:“三姐姐,知悉殿是父皇为你建的偏殿,父皇那么疼爱你,为何他被关起来这么久你都不去看他?”
华蒹是真的不解,这个问题在她心间盘旋已久。
父皇不喜她,她便不去看他,但华舒不一样,她为何也能当做无事发生?
语落,华舒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当初姐姐悔了与陛下的婚约,这才落到我身上,姐姐那时不是说区区质子竟敢痴心妄想,癞蛤……”
“华蒹!闭嘴!”
华蒹还未说全,便被梁羽廷厉声打断。
梁羽廷目中冷意比殿外的漫天冰雪更甚。
“来人!惠妃出言不慎,以下犯上,将她带出去,在殿前跪上一日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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