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渊与李彦在雁门关外击退匈奴兵马为父报仇以后,童渊便与李彦商议离开并州雁门。
“师兄,如今你我大仇已报,师弟我想离开这伤心之地,打算带着颜雨去游历天下,不知师兄今后有什么打算?”
“师弟真打算离开故土,前往他乡?”
童渊看了看雁门郡的一草一木后摇了摇头,随即叹息一声。
“故土虽好,然毕竟是伤心之地,若父母尚在,师弟我又岂会离开,今父母已逝世,雁门郡已不再是我留恋之所,故而我与颜雨商议,离开这里,趁着年轻之时,游历大江南北,见见世面。”
李彦听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既然师弟已做好选择,师兄我也不强求。”
说到这时,李彦看了看身旁的颜云,淡淡说道。
“我和颜云也已商量好,打算在这雁门郡定居,外面风景虽好,但确实人心险恶,我们两个只想在这雁门郡踏踏实实的生活!”
“哦!难道师兄打算出仕,为朝廷效力?”
李彦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说道。
“如今世道险恶,朝廷奸臣及宦官当道,纵然师兄有报效朝廷之心,但却无用武之地,你我父辈便是如此,如若当初朝廷及时发兵,
你我父辈岂会被匈奴人所害,师兄我只想与颜云相濡以沫过完此生,做个闲云野鹤之辈,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至于什么功名利禄师兄我并无兴趣!”
童渊听后默默的点了点头,便看了看一旁的颜雨,随即向李彦与颜云双手抱拳行礼。
“师兄,云姐,你二人保重。”
“姐姐……!颜雨走到颜云面前后,抱着颜云是痛哭流泪。
“姐姐,今日一别,妹妹不知何时能够与姐姐相见,姐姐要好好照顾自己,他日若来并州,定会来雁门郡看望姐姐。”
颜云泪流满面的紧紧抱着颜雨。
“妹妹,今日一别后,姐姐也不知何时再见到妹妹,姐姐舍不得你!”
“姐姐……!”
“妹妹……!”
颜云颜雨二人相互拥抱一起,是痛哭流泪。
童渊李彦二人见颜云颜雨是姐妹情深,二人是心酸不已。
颜云颜雨二人哭了一阵后,颜云掏出手绢为颜雨擦拭眼角的泪。
“妹妹不哭,你我今日一别也是天意,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只要妹妹能够照顾好自己,便是给姐姐最好的安慰,
妹妹今日离开并州游历他乡,如若经过冀州,妹妹与妹夫定要前往邢台柏乡看望父亲与母亲,代姐姐向二老问好!”
颜雨双眼默默的看着颜云,慢慢的点了点头。
“姐姐放心,妹妹一定会去看望二老,姐姐若有机会,也一定要回去看看。”
颜云想起当年为了与李彦私奔,差点与父亲决裂,想起当年父亲对自己和妹妹颜雨悉心教导,不禁再次抱紧颜雨痛哭起来。
“妹妹,我们对不起二老,父亲与母亲还会记恨我们吗?”
颜雨满脸泪水看着颜云。
“妹妹不知道,妹妹也很想念父亲和母亲,妹妹希望二老不要再记恨我们!”
“哎……!”颜云听后叹息一声。
童渊有心将二人分开,但见颜云颜雨二人姐妹情深,只得默默的看着二人。
“云儿,天色不早了,雨妹妹该和师弟上路了!”
颜云听后看了一眼李彦,默默的点了点头,两只纤纤小手慢慢将颜雨推开。
“妹妹,时候不早了,既然你们决定离开并州,还是早点上路吧!”
“嗯!”
颜雨慢慢的点了点头。
“童渊,我妹妹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颜雨,若你欺负了颜雨,令我妹妹受了什么委屈,本姑奶奶绝不会轻饶于你!”
颜雨听后噗呲一笑,转头看了看童渊一眼后,调皮说道。
“姐姐放心,以后谁欺负谁还不知,若他敢有什么不轨之心,看妹妹我怎么收拾他,你妹夫逃不出我五指山!”
颜云颜雨二人口中之言一出,吓得李彦与童渊二人心中一震,脸上瞬间紧张起来。
“这颜云看似温柔可爱,想不到却是如此强悍,我以后要当心了,若是哪天不小心惹恼她,够我李彦喝一壶的!”
李彦想到这时,便向童渊挤眉弄眼传递暗语。
“师弟,你可千万别做傻事,这两个姑奶奶不是小绵羊,是个母老虎啊!我以后也要小心,要悠着点!”
童渊尴尬的笑了笑后,便双手抱拳向颜雨行礼。
“云姐姐放心,我以后定会好好善待雨妹妹,绝不会辜负雨妹妹一片真心,我童渊在此立誓,若我童渊有负此言,天打五雷轰,他日死于乱刀之下!”
颜雨见童渊立下重誓,心里是满心欢喜,急忙转身用小手捂住童渊之口,含情脉脉的看着童渊。
“童哥哥,妹妹只要你有这份真心便可,无需发重誓,若童哥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妹妹独自活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意义,以后不许再发这种誓言,童哥哥可好?”
童渊看着可爱迷人的颜雨,重重的点了点头。
“雨妹妹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于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对你好,就算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嗯!”
颜雨听后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围绕全身,于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含情脉脉眼神之中带着羞答答的表情看向童渊。
童渊见时机已到,顺势将颜雨搂在怀里紧紧抱着。
颜雨依偎在童渊宽大的胸怀之中,是满脸通红。
李彦见二人感情是你侬我侬,全身突然抖动了一下。
“咦,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真让人受不了!”
过了一会,李彦偷偷的眼神看向颜云之时,就见颜云目光早已将自己锁定,两眼之中露出一丝羡慕与期待。
“不好,云妹妹来找茬了,看这童渊师弟做的好事,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我和颜云之面做出这种苟且之事,说出这种无耻之言,真是龌龊,
看来我若不向颜雨说点什么,以后想要过的舒坦一点,怕是有点难度!哎……!”
李彦想到这时感觉有些委屈,而这种委屈是童渊无形之中带来的,所以李彦便异样的眼光鄙视了童渊一眼后,转而再心思一番后,突然眼神一亮。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委屈算什么,再说颜云又不是别人,她是自己的女人,在自己女人面前伤点自尊又算的了什么,难道童渊这小子开窍了,有先见之明!我李彦绝不能输给童渊!”
于是李彦走到颜云面前,一副讨好的笑容,故作深情的看着颜云缓缓说道。
“云妹妹是我李彦最爱的女人,我李彦一辈子一颗心,只喜欢云妹妹一人,地老天荒念念不忘,海枯石烂情丝悠长,此生此世,不永生永世,我李彦绝无二心!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愿得云梦妹心,白头不分离!”
颜云听后两旁耳夹瞬间泛红韵,满脸羞答答的目视李彦。
“彦哥哥,两情若能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无论将来怎样,只要彦哥哥对我好就行,我就心满意足了!”
“云妹…!”
颜云的体贴温柔令李彦自行惭愧,于是伸开双手将颜云搂在怀里。
许久之后,童渊与颜雨二人翻身上马向李彦与颜云挥手而别。
“师弟保重!”
“妹妹珍重!”
李彦与颜云默默的看着二人消失在视线。
“云妹,他们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彦哥哥,我们在雁门郡又没有房子,我们去哪里住?”颜云转了半个身子看着李彦。
“云妹放心,你看这是什么?”
李彦神秘兮兮的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递给颜云时还不忘调侃。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里面是什么?”
颜云轻轻拍打了一下李彦身体后,便好奇的接过袋子,打开一看,就见袋子里面银光透着金光。
“彦哥哥,这是哪里来的,怎么这么多?”
颜云好奇的眼神抬眼看向李彦。
“这些银两,还有这些金子,有一部分是在云游的时候剿灭山贼所获,有一些是在斩杀匈人时所获。”
“哦,原来是这样。”颜云听后点了点。
就在颜云要将袋子还给李彦之时,颜云突然想起妹妹颜雨,随即就要翻身上马。
李彦被颜云这番操作吓了一跳,急忙拉住颜云。
“云妹妹这是要干嘛,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彦哥哥,我担心妹妹他们,因为我们离家之时,身上并没有带什么银两,我担心妹妹他们身上没有银两,所以我想追上他们,给他们送银两。”
李彦听后淡淡一笑,用深情的眼神看向颜云。
“云妹妹放心,不用担心他们,我师弟手里也有,当初得到这些银两时候,我和师弟都是一人一份。”
“哦!那就好,那就好!”
颜云轻轻拍了拍自己胸膛,放下了心中的担心。
“云妹妹,走,我们去城中看看房子去,合适的话,我们就买下来!以后我们就在这雁门安家!”
“嗯,就听彦哥哥的!”颜云说着就要把银袋子还给李彦。
就见李彦右手将银袋子推了过去阻止颜云,满脸坏笑的眼神。
“以后我们的家就由你做主,你是当家人,所以以后家中大小事情你说了算,还有钱财都由你保管!”
颜云此时感觉自己是那个最幸福的女人,看着李彦柔声细语说了一句。
“彦哥哥你真好!”
“走,去看看房子去!”
“嗯!”
李彦与颜云二人翻身上马,向城中而去。
由于当时朝廷穷兵黩武,造成百姓负担日益沉重,百姓生活苦不堪言,于是在建宁三年,也就是公元170年,
青州章丘县爆发了一场百姓聚众起事,百姓们带着对朝廷的怨恨,对士家的仇恨,数万百姓聚集一起攻打东平陵县。
由于百姓都是些乌合之众,并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所以在很快就被朝廷大军击溃,上万百姓在此战中丧生,
同年三月,凉州刺史孟佗命从事任涉与戊巳校尉曹宽汇合西凉长史张晏,一同领兵三万进讨羌族,羌王率军坚守桢城,因久攻不下桢城,任涉等人只得领兵而回,此战损兵折将一万余人。
同年五月,匈奴单于得知浑邪王米尔战死在雁门关外后,是怒气横生气急败坏,于是亲自领兵十万要攻打雁门关,为米尔报仇,
雁门郡守皇甫节探的军情后,便八百里加急,上奏朝廷,汉天子刘宏接到奏折,吓得是手足无措,大将军窦武上奏天子,举荐名将皇甫规率兵五万前往雁门郡拒敌。
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间,有一条宽阔的道路,两匹快马正在道路上快速的奔跑。
就见骑在马上的一男一女一边往前策马奔腾,一边不时含情脉脉的看看对方。
当二人奔跑到一条三岔路口之时,二人不约而同放缓马速,慢慢的停了下来。
“童哥哥,我们去哪里?”
颜雨手指前方的两条路,看着心上人问了一声。
童渊在马上看了看前面的两条路,见前方三岔路口树立了一个木牌,便慢慢拍马向前。
就见两块木牌上一面写着太原,一面写着中山郡。
“雨妹妹,你快来看看这两块木牌!”
童渊拨马转身向颜雨招呼一声。
“来了!”
随着一声轻柔之语传出,就见颜雨拍马缓缓而来。
“童哥哥怎么了?”
“雨妹妹,你看这两块木牌,一块是太原郡方向,一块是中山郡方向!从中山郡方向便可抵达冀州幽州,从太原郡方向便可进入上党,还有河内,只要过了黄河便可去京师洛阳,或者前往河南境内!”
“童哥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只要能和童哥哥在一起,我就觉得很幸福很快乐,天涯海角,刀山火海,我也心甘情愿!”
童渊听后心里是感动不已,一双深情的眼睛看着面前心爱之人。
“雨妹妹,想家吗?如果想家,我们就走中山郡前往冀州。”
“家…!”
颜雨听后不知不觉流下了心酸的眼泪,想到因自己和姐姐颜云为了心爱之人,不惜与父亲决裂,父亲为此还大病一场,
“哎!我何时不想家啊!不想父亲母亲,但是如果我们现在回去,父亲心中怒气一定未消,反而会使他老人家生气 不如过几年再说吧!”
颜雨自言自语一番话后,抬头看着冀州方向,泪水在眼珠里面流动。
“雨妹妹是我不好,不该提起往事,令你伤心!是我的错。”
颜雨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淡淡一笑。
“这不是童哥哥的错,童哥哥莫要自责,既然我已经跟定童哥哥了,童哥哥在哪,家就在哪!”
童渊默默的点了点头看向面前的两条道路。
“雨妹妹,我们去京师洛阳吧!”
“嗯,我也从未去过京师洛阳,听说京师洛阳十分繁华和热闹,正好这次与童哥哥一起去看看,见见世面!”
“好,雨妹妹没有意见,我们就去从太原这边走,前往京师洛阳!”
“嗯!”
颜雨一点头后便与童渊再次催动马匹向太原方向奔跑。
二人一路策马奔腾,同时游历太原等郡后,一个月后达到上党郡地界。
就在二人策马奔腾之时,就听前方不远突然传出人马吆喝之声。
“不好,难道有山贼!”
童渊惊呼一声后,急忙向颜雨喊了一声。二人纷纷拉住战马。
“雨妹妹,前方可能有山贼,你我需小心谨慎!”
童渊话音未落,就见前方不远之处一片尘土飞扬。
一名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的壮汉手持大刀拍马而来,身后还跟随着百余名小喽啰。
就见壮汉提刀指向童渊大喊一声。
“此山此路是我开, 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 留下买路财!财,财……!”
壮汉本想继续说什么:要敢说个不字,你人头便要落地之类话,当壮汉看见童渊身边貌美如花的颜雨后,便急忙改口。
“要从此路过,留下美人儿,哈哈……!”
童渊闻言心中大怒,随即摘下马匹上挂着的长枪,怒喝一声。
“无知小贼找死,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活腻了!今日你童爷爷就送你回姥姥家!”
壮汉一看童渊发怒,咧嘴大笑一会,随后暴脾气也上来,刀指童渊。
“哼,小娃娃,你可知道本头领之名,竟敢口出狂言,今天本头领就来教教你怎么听话!”
就见黑壮汉提刀拍马直奔童渊面门砍去。
“童哥哥小心!”
一旁的颜雨见壮汉杀来,连忙提醒一句。
“雨妹妹放心,此等鼠辈你童哥哥不会放在心上!”
童渊语毕,便挺枪跃马向前。
就在壮汉挥刀砍下来之时,童渊举枪大喊一声。
“给我开!”
随着童渊一声巨喝,就听刀枪相碰发出哐当一声,空中也随之闪现出几道火光。
由于壮汉大意轻敌,不知童渊本事,当大刀与长枪相碰之时,壮汉连人带马被震退五米开外。
“哇呀呀,小娃娃好大力气!”壮汉惊呼一声。
就见童渊冷冷一笑,言语之中带有挑衅的口气。
“小贼,本爷爷打你还无需使上全力,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丫丫呸,小子气煞我也,今日不将你碎尸万段,本头领褚字倒着写!”
原来这山贼名唤褚良,乃是并州上党人士,其父褚大也是一名山贼,因褚大打家劫舍之时遭遇强敌,身负重伤,从此卧床不起,
所以在临死之前褚大为十岁的儿子改名褚良,希望其能够与人良善过着普通百姓的生活,
哪知褚良长大后不但没有遵从其父遗愿,反而是变本加厉,心狠手辣,凭着一身武艺,在短短两年时间,从一个小喽啰开始扶摇直上做了山寨头领,手底下管着两百余名小喽啰。
而无巧不成书的是,黄巾之乱的黑山军首领张燕,也就是褚燕,就是这褚良的儿子,古语常言,一代山贼,三代山贼,一代为官,三代为官。
因褚良死后,山寨便发生混乱,其妻张氏惧怕同伙下黑手,于是连夜带着幼小的褚燕逃到冀州常山真定,所以后世之人都以为褚燕乃常山真定人。
褚良暴喝一声,再次挥刀拍马直奔童渊。
“哼,山贼,敢打你大爷的女人,简直是找死,今日就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只眼!”
话音一落就见童渊手持长枪直接接招,但见长枪枪头顶住大刀刀锋之时,就见童渊双手随即反转枪柄,一股凌厉的枪锋直奔褚良面门。
褚良感觉一股寒气透过身体,直奔脑袋,心里感觉一凉,口中惊呼一声。
“不好……!”
然而褚良身为山贼头领,武艺自然非比寻常,当童渊枪头就要刺到面门之时,身手敏捷的褚良突然将脑袋一歪,躲过童渊致命一击。
正当褚良洋洋得意,自以为躲过一劫,心里正暗暗窃喜之时,哪知童渊手中长枪突然晃动起来。
“贼子,看你大爷暴雨梨花枪!”
“暴雨梨花枪,什么鬼?”
褚良正在纳闷之际,就见面前出现无数枪头,不时的变化位置,童渊枪法极快,褚良若稍有不慎,便要命丧当场。
面对童渊精湛又快速的枪法,幸好对手是褚良,若是换作他人,早已死在童渊的暴雨梨花枪下,
这褚良身为山贼头领,武艺也算出类拔萃,由于褚良多年打家劫舍,练就一身厮杀本领,
所以褚良凭借往日战场厮杀的经验,故而今日面对武艺高强的童渊,一时之间还能勉强接招。
二人不知不觉打斗到三十回时,就见褚良刀法渐渐慢了下来,面对童渊的进攻,只有招架之力已无还手之功。
眼看无法匹敌童渊,褚良虽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就见褚良拼尽全力,抵挡住童渊致命一击时,急忙挥动大刀向童渊虚晃一刀,逼退童渊后便,拔马跳出十米开外。
此时的褚良经过一番大战,早已是累的气喘吁吁,就当童渊再次挺枪而来之时,就听褚良呼喊一声。
“好汉,慢,让我休息一下再战不迟!”
童渊闻言便收住手中长枪,笑呵呵看着褚良。
“山贼,你不是很能耐吗?不是要杀了我吗?不是还想要美人吗?
怎么你现在怂了,干嘛喊停,是不是身体不行,干多了那玩意肾虚了?哈哈……!”
因童渊年少,所以中气极足,刚刚调侃褚良之声传到不远处的颜雨耳朵里,颜雨细想之后,脸上瞬间泛红,看着不远的童渊暗骂了一句。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净想那事。”
当颜雨骂完之后,看到不远的童渊,想起童渊英俊帅气脸庞和身上的八块腹肌后心中又起涟漪,幻想起来与童渊房中之事后竟发起呆。
好一会儿后,颜雨突然惊醒,暗骂自己一番。
“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怎么想些乱七八糟的事!颜雨啊颜雨,你是真够贱的!怎么如此脸不知耻!呵呵……!”
颜雨骂完童渊又骂完自己后,感觉心里舒坦多了,于是骑在马上颜雨手持大刀,两眼注视着心爱之人与山贼的厮杀。
见褚良一直在喘气并不回答,于是童渊再次调侃道。
“贼子,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你若不服,继续与你大爷一战,今日定要分个高低,看你这贼子还敢不敢劫道!”
不远的小喽啰见褚良停战,又听童渊骂的厉害,各个心中不忿,于是几个小头目高喊道。
“老大,杀了这小子,把他身边的美人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老大,上,杀了这小子!”
小喽啰们见褚良无动于衷,于是一起高声大喊 。
“老大威武,老大威武,杀……!”
山贼就是山贼,眼看褚良无法战胜童渊,还要在身后起哄。
褚良一听身后小喽啰高喊,气得脸色铁青,面色发紫,随即转过身来猪队友怒喝一声。
“住口,再有叫喊声,老子剁了你们这些小兔崽子!”
小喽啰闻言吓得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喊。
“贼子,向自己人发脾气有什么,此乃小人行为,有本事与你爷爷再战一场!”
褚良气得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小子休的猖狂,今天老子与你拼了!”
“给老子去死!”褚良一边口中怒喊,一边挥起大刀,双脚催动战马砍向童渊。
“童哥哥小心!”
身后的颜雨一看褚良气势汹汹,于是高声大喊。
“雨妹妹还是很关心我的嘛!呵呵……!”
童渊听见颜雨叫喊之声,心里是美滋滋的,就在童渊分心之时,褚良手中大刀就要砍到童渊脑袋。
突然这时一股凉飕飕的寒风吹来,将沉浸在甜蜜之中的童渊惊醒,童渊惊呼一声。
“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童渊将脑袋一闪,躲过了褚良大刀,但可惜的是童渊胯下战马却被褚良砍伤。
黄骠马发出尖叫一声,就要撒开四腿狂奔之时,童渊见势不妙,急忙在马上一个翻空,将长枪顶在地上一借力,整个人这才平稳的落在地上。
“好帅的姿势,我好喜欢!”
不远处的颜雨看到童渊一连贯的动作惊喜不已。
“贼子,竟敢伤我战马,找死!”
此时的童渊是气急败坏怒不可遏。
坐在马上的褚良正得意洋洋的看着童渊。
“哼,小子,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吧!现你胯下无马,如何与老子一战!今天老子就送你见姥姥,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看刀!”
经过刚刚一战,这时的童渊已不敢轻敌,一看褚良大刀劈开,于是抖动手中长枪迎战褚良,
就见童渊身手敏捷,身体犹如游龙,在褚良大刀之中躲避是游刃有余。
在连续砍了几十刀后,此时的褚良已是精疲力尽,刀法之功也渐渐慢了下来。
而身强力壮,正值青年的童渊经过刚刚一战,精力依然充沛旺盛
童渊一看褚良有气无力的挥动大刀,便知时机已到,随即握住长枪找准时机,在躲过褚良一招之时,突然抖动长枪,一气呵成,顶开褚良大刀顺势一刺。
就听褚良发出惨叫一声,但见褚良从战马之上栽***下。
这时围在不远的小喽啰传出惊喊之声。
“不好了,褚寨主死了,被那小子杀了!”
“褚寨主死了,我们要杀了这小子,给寨主报仇!杀啊……!”
“找死!”
不远处的颜雨一看百余山贼杀向童渊,于是提刀催马杀向山贼小喽啰。
童渊一看颜雨与山贼小喽啰厮杀,随即翻身上了褚良所骑的战马杀奔山贼小喽啰。
颜雨和童渊经过一番厮杀,百余名山贼只剩一半。
“不好了,这娘们和这小子太厉害了,快跑啊跑!”
结果不到盏茶功夫,数十名山贼便跑的无影无踪,战场之上只留下褚良和众多山贼尸体。
“童哥哥,刚刚差点吓死我了,我都担心死了,下次与敌交战之时切勿在分心!”
颜雨娇滴滴的目视童渊一眼,责怪的语气鞭策童渊。
“此等宵小之徒,我岂会放在眼里,不过有雨妹妹牵挂,我死而无憾。”
童渊边说边笑深情的看了一眼颜雨后,又叹息一声。
“哎,可怜我那黄骠马了,跟随我那么久了,今日被贼子砍伤。”
“还不是因为你大意造成!哼……!”
颜雨再次责怪童渊一声后,眼神突然一亮,两眼凝视着童渊胯下战马。
一会功夫后,颜雨尖叫一声。
“童哥哥,你胯下的战马好像是汗血宝马,这匹宝马良驹是不是刚刚那贼子所骑?”
童渊听后连忙翻身下马,围着战马来回看了几圈后,兴奋不已。
“雨妹妹所言非虚,这匹的确是汗血宝马,想不到山贼这厮竟然有如此好马,难怪刚刚厮杀之时,贼子马速极快,原来是有这匹汗血宝马加持!”
“太好了,童哥哥以后与敌人厮杀,就不怕战马不行了!”
颜雨开心的尖叫起来。
“雨妹妹,这匹汗血宝马送给你,我无需这种宝马!”
“不行,童哥哥必须有宝马良驹,这样日后与敌交战,我才能放心。”
就当童渊和颜雨打情骂俏之时,突然远方传来战马嘶鸣之声。
“好像有兵马而来!”
童渊心里一惊,随即翻身上马,并嘱咐颜雨沉着。
童渊骑于战马之上抬眼看向远方,就见前方不远一片尘土飞扬,战马嘶鸣之声连绵不绝。
一会功夫后,就见远处一员大将一马当先领着数千兵马飞奔而来。
就在童渊颜雨二人催动胯下战马避让之时,突然一员大将已至近前。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谁?为何杀人?”军中大将枪指地上尸体质问一旁的童渊颜雨二人。
童渊看着眼前的少年将军淡淡一笑。
“这位军爷,请听草民一言!”
“你有何言?”少年将军目光如炬的看向童渊,冷冰冰的问了一声。
“军爷,草民夫妻二人自雁门而来,打算前往京师洛阳,经过此地之时,路遇百余名山贼劫掠,山贼不但想要草民身上钱财,还想劫掠草民妻子,
草民不肯,便与山贼打斗一起,在打斗之时,草民侥幸战胜山贼头目,因一时不慎将山贼头领杀之,
其余山贼欲为头目报仇,便上前围攻草民,于是草民夫妻二人便与山贼厮杀起来。”
少年将军听后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童渊。
“哦!当真如此?”
“草民所言句句属实!”
少年将军见童渊言语并无漏洞,于是吩咐手下伍长查看地上的尸体。
一会功夫后,一名军中伍长来至少年将军面前。
“报张将军,这些尸体身份的确是山贼,乃是二十里外缥缈峰的那伙山贼,缥缈峰山贼中有一个大头领名唤褚良,这厮武艺高强,并且心狠手辣,杀人之时异常凶猛,
一年前小的参与过上党郡府围剿缥缈峰山寨的行动,还折损了数百名兄弟,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伍长说到这时有些兴奋。
“将军,在这些尸体中,小的刚刚发现有一具尸体正是缥缈峰的那个大头目褚良。”
少年将军闻言,两眼带着疑惑和惊喜看向童渊。
“这山贼大头目褚良,还有这五十几个山贼都是你们二人所杀?”
这时童渊才知道,刚刚与自己大战几十回合的山贼,竟是缥缈峰的大头领褚良。
“难怪这厮如此厉害,原来是个有故事的贼子!”
“将军,这些山贼正是我夫妻二人所杀。”
“好,好好,哈哈,想不到壮士夫妻二人如此勇猛,为朝廷除去一大祸害!”
少年将军说到这时仔细打量着童渊,见童渊身高八尺,俊目朗星,一副英雄气概。
“嗯,此人真是可造之材,若能效力朝廷,为国上阵杀敌,将来必能为将!”
少年将军见童渊如此英雄,口中连连赞叹不已,这时少年将军突然想起童渊所言,于是向童渊拱手一礼开口问道。
“请问这位壮士尊姓大名,从雁门何处而来?”
“草民童渊,自雁门关而来!请问将军尊姓大名?这是要去哪里?”
“童渊?”
少年将军听到童渊名字后,睁大双眼看着童渊,半晌之后惊呼一声。
“童壮士便是数月前与李彦壮士在雁门关协助官兵斩杀匈奴的英雄好汉?本校尉张槐有礼了!”
“张槐,他就是天下使戟高手张槐,这并州张槐年纪几乎与我相同,却有号称霸王无影戟之称,想不到我童渊竟能在此相遇!真乃奇遇也!”
童渊得知面前少年将军便是张槐,心中惊惧不已,所谓英雄相惜,艺高之人心心相印。
就见童渊翻身下马,向张槐双手抱拳一礼。
“原来是并州神戟张将军,在下童渊有礼了!”
张槐也随即翻身下马,向童渊回礼。
“童壮士在雁门关一战,以两千将士击败三万匈奴人,此等以少胜多之战举早已传到京师洛阳,童壮士之战功早已名扬天下,
童壮士是我大汉的英雄,张槐今日有幸得见童壮士,真是三生有幸,张槐这厢有礼了!”
“张将军缪赞了,在下能够取胜,不过是侥幸。”
“童壮士过谦了,不知童壮士与另外一名叫李彦壮士是什么关系?”
“李彦乃在下师兄!”
“哦!原来如此,但不知童壮士师尊何人?”
童渊看了看张槐后,淡淡一笑道。
“请张将军恕罪,家师有言,我等师兄下山之后,不得提及他老人家名讳!”
就见童渊说完向张槐行礼表示歉意。
“哈哈,童壮士不方便说没有关系,我也只是问问而已!”
张槐摆了摆手一笑而过。
“张将军领兵是要去哪里?”童渊手指了指不远的数千兵马。
“童壮士有所不知,匈奴单于兵败雁门关后心中不服,正调集大军二十万欲攻打雁门关,雁门郡皇甫太守探得军情后八百里加急上奏朝廷。
陛下圣旨,命度辽将军皇甫规领兵五万前往雁门关拒敌,皇甫将军命我为先锋,故而领兵经过此地!”
童渊闻言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匈奴人真是贼心不死,企图再次妄想犯我汉界,真是可恨至极!”
张槐见童渊正气凛然,于是试探性问道。
“今匈奴人再次犯界,欲毁我雁门城池,害我雁门百姓,童壮士乃侠义之人,能否加入官军,效力朝廷,随我一同前往雁门关,
皇甫将军若得知童壮士加入,必然欣喜,势必对童壮士委以重任,如若能得童壮士加入,此战便可一举击败匈奴,保我雁门关十年平安!”
童渊闻言沉思片刻后,又转身看了看颜雨,便看着张槐淡淡一笑摇了摇头。
“在下多谢张将军美意,但在下无意义入仕,不愿卷进朝廷纷争之中,当年在下父亲乃雁门关守将,因得罪一些大臣,在匈奴人进犯雁门关之时
,州府及朝廷未见一兵一卒前来,致使在下的父亲与李彦师兄的父亲独自领兵抗击匈奴人,由于兵微将寡无法抵御匈奴兵马,
致使雁门郡陷于匈奴人手里,经此一战,在下与师兄全家老小尽死在匈奴人手里,哎……!”
张槐闻言心中惊惧不已,听完童渊诉说之后,对童渊更是敬慕。
“原来童壮士乃将门之后,张槐刚刚有些唐突了,还请童少将军恕罪!”
童渊淡淡一笑。
“张将军言重了,在下如今已是普通百姓,并非什么少将军,在下今后只想与妻子过着乡野村夫的日子,不想什么高官厚禄,在下对于富贵没有什么奢求!”
童渊说到这时向张槐双手抱拳一礼。
“张将军保重!”
就见童渊翻身上马,催动战马慢慢走到颜雨身边。
“雨妹妹,我们走吧!”
“嗯!”
颜雨轻轻的点了点头后便与童渊策马扬鞭。
张槐看着离去的童渊身影,心里想着童渊的话语,心里是蹉跎不已。
“哎!人各有志不可强求,也许童壮士今日选择是对的,也许童壮士今日选择或许就是我以后的选择,
哎!如今朝堂是奸臣当道,宦官当权,王公大臣更是勾心斗角,结党营私,若想靠着战功加官进爵,恐非易事,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许跟随皇甫将军身边会有前途!”
想到这时张槐心情豁然开朗起来,就听张槐大喝一声。
“将士们听令,兵进雁门!”
“是,将军!”
童渊颜雨二人离开上党后,一路游历山河风景,半月后,二人进入河内,过黄河,到达洛阳地界孟津口。
就听不远处传来官军的吆喝声。
“滚开,东西留下,滚开,再不滚,老子要了你们狗命!”
“快走,不想干的人都快走,不要围在这里,再不找把你们一起给抓起来!”
“军爷,军爷,求你放过俺家老头子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一名妇人拼命的向官军磕头求饶。
“童哥哥,前面好像有官军在欺负老百姓!”
“嗯,好像是,雨妹妹,你在这里等我,如今世道乱,千万不要乱走,小心保护好自己!”
童渊交代颜雨一番后,便催动胯下战马慢慢向前。
“滚,滚……!”
就见十几官军一边怒喝,一边要将满身是血躺在地上男子拖走。
“官爷,官爷,求求你放过俺家老头子吧!”
妇人一边哭诉,一边用身体挡在地上男子的前面。
“贱民,老子这是给你脸了,想找死是不是,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一名官军小队长就要用枪砸向妇人之时。
童渊突然发现躺在地上男子似乎有些面熟。
“地上躺着男子好像父亲身前的护卫长周林,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童渊脑袋快速旋转,当眼神看见官军小队长长枪就要砸下,就在这紧急一刻之间,就听童渊急忙暴喝一声。
“住手…!”
童渊声到马到枪到,就见童渊手中一杆长枪直接挡住官军一击。
两枪相碰发出一声巨响。
官军小队长被这突然一挡,震的是手臂发麻,长枪都握不住,掉落在地,官军也被震退十米开外。
就见官军小队长跌落在地,痛的屁股发麻,还一边摸着屁股一边口中哀嚎。
“哎呦,哎呦,痛死老子了!”
周边的渔民百姓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是瞠目结舌,议论纷纷。
“这少年好大的力气!”
“这少年是谁,这么大胆,敢与官军作对,他不想活了?”
“少年好样的!是个大英雄!俺佩服!”
百名名官军一看小队长被少年欺辱,于是纷纷手持刀枪将童渊围在中间。
“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与官军作对,还不速速下马受缚!”
童渊面带怒气看着面前的百余名官军喝道。
“河清海晏朗朗乾坤,你等竟敢欺压百姓,为非作歹,草菅人命,难道不把大汉律例,大汉法度,大汉军规放在眼里不成?”
官军见童渊一身威武霸气,有着大将风范,而且穿着像是富家公子,便以为是哪家王爷侯爷或者哪个大将军的公子,怕得罪了童渊,于是便不敢大意,纷纷放下手中刀枪。
刚刚摔倒在地的小队长也连忙爬起,一瘸一拐的摸着疼痛的屁股走到童渊马前拱手一礼。
“不知公子府上是何处?”
童渊闻言心里冷冷一笑,看了看四周百余名官军,见这些官军各个低着头,不敢正视自己。
“看来这些官军以为我是王侯将相的公子,不敢得罪于我,所以这名小队长便如此恭敬!看来我不能暴露身份,当以权压制,方可解救周林,我当如此如此……!”
想到这时,童渊冷漠而严肃的眼神看着面前官军小队长。
“你打听本公子府上是何居心?难道打算半夜去本公子府上做些什么?伺机报复吗?
不过你想报复也行,本公子好心提醒一下你,最好多带些人,就你们这几个三瓜两枣的,还不够本公子府上家丁招呼,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把你们淹死,若本公子调动一些力量,只怕……!”
童渊说到这时,漫不经心的看了看面前的官军小队长。
就见小队长连连鞠躬行礼。
“不敢,不敢,小人不敢,只要公子不要记恨小人便可,今日就把小人当个屁给放了!”
童渊冷冷一笑看着小队长。
“哼,懂事就好!”
“小人今日有缘与公子相遇,是十分投缘,小人想去贵府拜访拜访不知可否,不知公子府上是哪一家?还有这两个百姓不知与公子是什么关系?”
“竖子,看来你是贼心不死?难道你不知道,不该问的不要问?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你入军中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这可是……!”
童渊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下杀头的动作。
小队长一看这个架势,吓得后背发凉浑身疼痛,连忙点头哈腰鞠躬行礼。
“是,是公子,小人明白了!”
“那今天发生之事?”
童渊右手食指指了指一旁的周林夫妇,又用手指指向自己,面带冰冷的眼神看向官军小队长。
“这个小的明白,公子仁义,今天之事是小人的错,小人一定改,还有今日小的没有从未见过公子!”
官军小队长说完便向一旁的军士喝道。
“还不快点把这两个老人家扶起来,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是,是!”
一旁的两个军士急忙上前,把周林从地上扶起来。
小队长慢慢的走近童渊身边,偷偷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满脸恭维脸色递到童渊面前。
“公子,小人是孟津口的一个小队长,小人名叫董永,以后公子若是方便,还请公子为小人周旋周旋,为小人谋个官职,这是小人一点点小意思,还请公子笑纳!”
“原来这混小子想当官啊!”
童渊改变刚刚冷漠的态度,随即面带微笑看着董永。
“原来是董队长啊!今日有幸与董队长相识,真乃人生幸事,以后的事情好说好说。”
“小人不敢在公子面前以队长自称,公子称呼小人董永即可。”
“哦!董永,懂事,懂事,哈哈……!”
童渊一边微笑一边接过董永手上钱袋子掂了掂,感觉手里还有点重。
“呵呵,董永兄弟,那本子就暂时为你保管,待日后合适机会,再为你谋划谋划前途,若有不够,本公子给你添上!”
董永闻言喜出望外,连连点头哈腰行礼
“小人在此多谢公子,日后小人为公子马首是瞻!”
就在童渊被官军围住,颜雨还为童渊担心,生怕童渊吃亏,刚要上前助战之时,突然剧情发生反转,就见为首官军对童渊恭恭敬敬,有说有笑,颜雨看的是一头雾水。
“童哥哥这是神马操作,怎么连官军都对童哥哥心动了,不是点头哈腰就是行礼,好像还给童哥哥送了什么信物,哎!童哥哥这该死的魅力,怎么是男女通吃?”
颜雨想到这时,刚想上前一探究竟,但又想起童渊临行前交代,便又打消了念头,骑马立在原地目视四周。
两名军士搀扶着周林来到童渊面前后,向童渊行了一礼,便识趣的离开。
“多谢恩人相救!”
妇人搀扶着受伤的周林向童渊行礼。
童渊急忙拦住周林夫妇。
“你等有伤在身,无需行礼!”
童渊眼神瞟了一眼旁边的董永后,向周林夫妇说道。
“今日董兄弟误伤这位兄台,还请原谅,我代董永兄弟向这位兄台向你们赔罪!”
此时有点清醒过来的周林看见一旁的董永,心中怒火中烧,想要挣扎向前。
一旁的妇人急忙用力拽住周林。
“老头子,有伤在身不可乱动,今日是这位公子救了我们,万不可给公子带来麻烦!”
周林闻言看了看童渊,仔细打量一番后突然眼神一亮,不由自主惊呼。
“童……!”
童渊担心周林认出自己,担心出现意外,便急忙打断周林言语,便连忙顺着周林之言。
“童兄无须多言,此乃误会!”
就见童渊向周林使了一个眼神,周林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便连忙住口不再说什么。
这时一旁的董永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向周林夫妇一礼,赔着笑脸说道。
“小人不知兄台与这位公子有旧,刚刚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董永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递给妇人手里。
“这点心意就当给这位兄台赔罪!”
周林看了一眼董永后,又看了看童渊,见童渊轻轻点头,便让妇人收下银两。
“这厮到底敲诈了百姓多少银两,刚刚给了我一大袋银两,足足有两百两,怎么像变魔术,现在又能掏出银两,看来刚刚是我心慈手软了,哎……!”
童渊心里叹息一声后,便向周林夫妇淡淡说道。
“这位兄台伤势很重,本公子认识医术精湛的郎中,我带这位兄台去看看郎中吧!”
“多谢公子仁义!”
周林夫妇赶忙行礼道谢。
一旁的董永也算是个懂事的人,见童渊一心向善,所以也想在童渊面前表现一番。
就听董永向一旁的军士喊道:“还不速速去找辆马车过来!”
军士连忙屁颠屁颠跑去找马车,一会功夫军士牵着马车过来,并小心翼翼的把周林扶上去。
童渊客气的向董永抱了抱拳,就当行礼,随后便催促马车向颜雨身边而去。
董永满脸笑容的向童渊挥手。
“公子慢走!”
颜雨见童渊随同一辆马车而来,便急忙催动战马迎了上去,刚想与童渊打招呼之时,就见童渊向颜雨使了一个眼神。
“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快走!”
颜雨心领神会,于是便与童渊跟在马车后面,经过半个时辰赶路,此时早已离开孟津口地界。
“停下!”
童渊拍马向前喊住赶车马夫。
“吁吁吁!”
赶车马夫不知何故,急忙拉住马匹问向童渊。
“公子有什么吩咐?”
马车上的周林夫妇也不知发生何事,为何要让马车停下来,二人用疑惑的眼神看向童渊。
“这位老人家,你的这辆马车卖吗?”
马夫一听满脸疑惑。
“公子是想卖这辆马车?”
童渊点了点头。
“正是,如果老人家愿意的话/多少钱都无所谓!”
马夫看了看马车又看了看童渊,有些难为说道。
“公子,小人全家就靠这辆马车讨生计,如果卖力,实在有些可惜,老朽全家都要饿肚子了!”
童渊是何等聪明,一听马夫言语,就知道想要高价,就听童渊带着商量的口吻说道。
“老人家,你看这匹马年龄也比较长,再过个一年半载恐怕就拉不动马车了,不如今日就让给我,本公子愿意出价五十两买下,你看如何?”
“五十两?”
马夫心里一震,心中暗思。
“这位公子眼神确实不错,我这匹马已经有十来年了,再过一年半载,也确实拉不动马车,
他愿意出价五十两,也够我再置办一辆新的马车,而且马匹也比现在的好,除了购买新的马匹和车辆,手上还能余留一点!”
想到这时,马夫看了看童渊,见童渊一副公子哥打扮,心里又想。
“这人肯定是哪家有钱府上的公子,既然他想要,不如再要高点,这样我不仅能够再置办一辆新的马车,还能买个房子和田地!”
车夫心里挣扎一番后,满脸为难说道。
“公子所言确实不假,小人这马匹已有十来年,确实已经老了,不过现在马匹朝廷管控的特别严,所以马匹价格很高,公子这五十两,小人很难买到合适的马匹,若小人一旦卖了,小人全家都要饿肚子,公子还是算了吧!”
“八十两,老人家你看如何?”
“八,八十两!”
马夫听后嘴巴张大,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童渊看着马夫淡淡说道。
“八十两,老人家以为如何,如果愿意,现在就成交!若实在不行就算了!”
“这马夫也太黑了,这辆马车哪里值八十两,最多三十两!”
坐在马车上的妇人听的是惊掉下巴,暗骂马夫,刚想要阻止之时,就听马夫急不可耐的回道。
“卖,卖,公子,以后这辆马车就是你的了!”
童渊微笑着点了点头,便把董永送的钱袋子从怀里拿出来,数了数八十两银子交给马夫。
就见马夫接过银子,将手中马鞭放在车上后,立马就走,一副生怕童渊反悔的样子。
童渊见马夫走远后,便翻身下马来到马车前,看向里面周林。
“你可是周林,周大哥?”
“小人就是周林!”
周林泪水模糊的双眼点了点头后,口中反复的说道。
“像,像,和童将军一个样,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
就见周林在马车上向童渊跪拜行礼。
“小人周林见过大公子,小人今天终于见到大公子了!”
“周大哥,周大哥,真的是你!”
童渊急忙爬上马车,两眼含泪的扶起周林。
一旁的妇人和马上的颜雨被这眼前的一幕惊得是瞠目结舌。
“周大哥,你当年不是与我父亲一同出征关外抵挡匈奴人吗?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在孟津口附近,这么多年你怎么过来的?”
“哎……!”
周林长叹一口气,便向童渊诉说起当年之事。
“小人当年跟随童将军镇守雁门关,连续击败匈奴人半月进攻,但由于敌纵我寡,朝廷援军又迟迟不到,
眼看就要被匈奴人攻破城门,童将军便与李副将商议,出城迎战匈奴人,为守城将士赢的时间,也为百姓撤离争取时间,
于是小人便随童将军杀出城外,与匈奴人拼杀,奈何匈奴人势大,我军将士太少,经过数个时辰厮杀,我军几乎是全军覆没,
童将军牵挂大公子安危,于是命小人即刻回到城中,护送大公子离开雁门,
小人一路杀敌斩将,眼看就要冲出匈奴人包围圈时,突然被左翼埋伏的匈奴人挡住去路,
小人拼死厮杀,最后身心力竭,被匈奴人连砍十余刀,当时小人以为自己死了,
当小人睁开双眼已是三天之后,于是小人便拼命的向雁门城爬去,希望能够护住大公子,
小人爬到雁门城时,见城门已被攻破,到处都是我军将士还有百姓尸体,
小人一路艰难的爬到将军府,就见将军府早已是废墟一片,地上躺着无数尸体,
小人翻遍所有尸体,唯独没有找到大公子,小人万念俱灰,辜负童将军重托,本想一死了之去见童将军,
这时并州官军已到,便把小人救下,待小人伤好之后,便离开军中一直打听大公子下落,
哪里曾想这一打听就是十几年,我一路从雁门往洛阳,到达孟津口时便一病不起,要不是多亏李氏相救,恐怕小人早已离开人世,去见童将军了。”
周林说到这时是满脸泪水,拉着童渊的手喜极而泣。
“今天小人终于见到大公子了,苍天有眼,周将军在天有灵护佑,大公子还活着。大公子还活着。”
“周大哥……!”
童渊心中感慨万千,想不到还能见到亲人。
周林自十六岁开始便跟随在童渊父亲身边做护卫,由于周林身手敏捷,有些武艺,人聪明且忠心,所以深受童渊父亲器重,并教习周林武艺,
三年后便把周林提拔为护卫长,同时周林也很喜欢童渊,把童渊当主人当弟弟一样看待,所以童渊自小便与周林感情深厚。
童渊看着受伤的周林心痛不已。
“周大哥,你伤势严重,我们现在尽快赶到前面云城,为周大哥疗伤医治!”
“大公子放心,这点小伤算不什么,小人还死不了,”
周林苦笑一番后又问下童渊。
“大公子,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
“哎…!”
童渊看了看周林叹息一声后,便将这十多年的过往一一讲给周林听。
一旁的李氏和颜雨听到二人述说,心中难受,便在一旁默默流泪。
“真是活菩萨啊!玉真子神仙是童家的救命恩人,也就是小人的救命恩人。”
“周大哥,我们不能再耽误了,医治伤情要紧!”
童渊说到这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周大哥,你们夫妇二人可有孩儿?”
周林闻言看了看一旁的李氏后长叹一口气。
“哎!”
一旁的李氏闻言,心如刀割,眼中泪水夺眶而出。
“小人本有一子一女,前几年突然发生瘟疫,小人的两个儿子和女儿都,都……!”
周林满脸泪水再也说不下去。
童渊安抚周林一番后,便让妇照顾好周林,就见童渊将战马交由颜雨后,亲自驾驶马车。
童渊担心周林伤势,于是一路扬鞭驱赶马车。
一个时辰后,童渊一行四人进入云城,童渊将周林等人安顿好在客栈之后,便急匆匆的打听城中郎中,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几个时辰后打听到云城城西,有一名医术精湛妙手回春的郎中正在为百姓看病。
童渊按照百姓的指引,来到云城城西,就见一名身体瘦弱的中年男子正在为一群百姓治病,
看着这些困难的百姓,童渊虽然心急如焚,但也不想耽误百姓看病,便在这一处的石头上等待。
随着时间推移,数个时辰后,中年郎中终于为所有百姓看完病。
童渊急忙起身小跑的中年郎中面前,双手抱拳拱手一礼。
“郎中大哥,在下有位兄长伤势严重,还请郎中大哥发发善心,随在下前去!”
郎中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后,看了看童渊,面带为难之色。
“小兄弟,佗今日为数十名百姓看病,此时已是身心疲惫,哪里还有精神,待明日,佗定上门为你兄长看病如何?”
“我兄长伤势实在严重,已经无法拖延,若等明日,恐怕性命不保,请郎中大哥辛苦一趟,药钱都不是问题!”
郎中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怒视童渊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我华佗行医天下,只为患者看病,所谓医者仁心,不管是官员还是普通百姓,我华佗都一视同仁,岂为金钱诱惑,只是今日我实在有些乏累,所以刚刚才拒绝于你!”
华佗说完看了一眼童渊就要拿着药箱离开。
“华神医,等一下!”
童渊喊了一声后,拉住华佗右手。
“你意欲何为?”
虽然童渊一句华神医令华佗心里很爽,但此时的华佗依然些紧张,因为现在世道毕竟有些乱,所以华佗还是很担心,所以一双惧怕的眼神目视童渊。
“华神医,如果你能为在下兄长医治,在下教你一套拳法,此拳法不但可以提气养神,解除疲劳,而且能够强身健体,
华神医若习得此拳法,以后疲惫了,有腰酸背痛,浑身没进之时,即刻练习一下此拳法,疲劳疼痛很快便会消失!并且精神百倍!”
华佗听后眼神发出亮光,不敢置信的看向面前的童渊,带着疑惑的口气问道。
“你所说当真?”
“当真!”
童渊点了点头后淡淡说道。
“此套拳法名曰五禽戏,分别是虎,鹿,熊,猿,鸟五禽,这五套拳***效不同。”
童渊说到这时看了看华佗那饥渴的眼神,还有华佗那嘴角流出的哈喇子后继续说道。
“在下为表示诚意,现在就可以教你虎鹿两套拳法,待华神医医治好在下兄长后,剩下的熊猿鸟三套拳法再一并教你如何?”
“好,既然这位兄弟如此仗义,佗也绝不吝啬!”
华佗听后是喜笑颜开。
童渊放开华佗后,便在华佗面前演练一番。
华佗看的是眉飞色舞,并且还一边跟着童渊演练。
半个时辰后,华佗习得虎鹿拳法后,瞬间感到全身轻松了许多。
就见华佗伸展了一下手脚,拿上药箱笑眯眯的看向童渊。
“小兄弟,走!”
就这样华佗跟随童渊来到客栈,当华佗看见周林伤势后,是后悔不已,内心很是自责。
“快,快去准备热水!”
童渊闻言急忙下楼找到店小二,打来一盆热水放在华佗身边。
“快,为病人脱去衣服!”
华佗连忙喊了一声后,便开始为周林脱衣服。
一旁的颜雨脸色通红,连忙退出房间。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后,就见童渊走出房间。
“童哥哥,周大哥怎样了?”
就见童渊脸色凝重,缓缓说道。
“刚刚华神医所言,若是再晚一天,周大哥伤势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
刚刚经过华佗一番医治后,周大哥伤势已基本稳定,但是还需连续治疗一个月才可痊愈!”
“这该死的官军,竟然如此歹毒,差点害死周大哥!”
颜雨听后怒目横生,气愤难当。
“嘘,雨妹妹莫要大声,这里离京师洛阳很近,万一被小人听到,报与官府,你我还有周大哥夫妇会遭受杀身之祸。”
颜雨闻言吓得花容失色,连忙看了看四周,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拍了拍小心脏。
可是颜雨哪里知道,刚刚自己所说的一番话,早已被小人听见,就在童渊进入京师洛阳之后,差点遭受灭顶之灾,若非剑神王越拼死相救,童渊颜雨周林夫妇四人早已成为刀下之鬼。
“雨妹妹切记,今后莫要乱语,特别是在这京师洛阳天子脚下,言多必失。”
“童哥哥,我知道了,以后绝不敢胡言乱语!”
颜雨一边说一边在童渊身边撒娇。
“童兄弟,周兄弟的伤势目前没有什么大碍,治疗一个月后基本可以康复,只是在这一个月中,
不可劳累,多注意休息,营养之物不可少,佗这个月就不离开此地,待周兄弟伤好之后,佗在离开。”
“在下多谢华神医相救之恩!”
童渊向华佗躬身一礼。
华佗伸手拦住童渊,面带笑容说道。
“童兄弟,来时你可答应了佗,这五禽拳法还有三套拳法尽数教授于佗的!”
“在下说一不二,既然应允了华神医,在下自会做到!”
“好,佗相信周兄弟人品。”
华佗与童渊就这样按照双方约定,华佗在一个月内治好了周林伤势,童渊也在一个月将五禽拳全部教授给了华佗。
在华佗离开后,童渊准备向周林夫妇告别。
“周大哥,如今你伤势已经痊愈,当尽早返回家中,我要和雨妹妹去京城看一看。”
“大公子,小人家中已没有其他人了,只有小人与李氏,今小人好不容易与大公子相见,小人当履行当年向童将军的承诺,一生一世服侍大公子,
小人的命是大公报救回来了的,小人当一生一世跟随大公子身边报恩,小人与内人李氏已商量好,大公子去哪里,小人和李氏就去哪里。”
“周大哥,只是我和雨妹妹目前居无定所,还在到处漂泊……!”
“大公子!”
周林连忙打断童渊之言说道。
“大公子,小人虽然不懂什么大义,但小人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小人的命是大公子救回来的,
今后小人的命就是大公子的,只要大公子发话,上刀山下火海,小人绝不皱眉!小人周林誓死追随大公子!”
一旁的李氏也急忙行礼。
“刘氏也愿意追随大公子,一生服侍夫人!”
童渊无奈的看了看颜雨,见颜雨轻轻的点了点头后看向周林夫妇。
“好吧,今后周大哥就留在我身边吧!”
“谢大公子成全!”
正是因为童渊收留周林,这才引出童渊受难之时,周林火烧袁府,太仆袁逢差点被烧死,令整个京师洛阳震动,
两日后,童渊为周林夫妇买了两匹快马,并换了一身装扮后,四人便离开云城,往京师洛阳而去。
四人一路领略风景,一边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在五日后到达京师洛阳城门。
“这京师洛阳就是不一样,城门都这么高。”
童渊看着高大而坚固的城门又是惊喜又是感叹。
这时城门口突然传来官军的吆喝一声。
“快走,快走,在城门口磨磨蹭蹭干什么?”
“喂,不要看别人,老子说的就是你们四人,还不快走!
等下耽误袁太仆公子进城,老子饶不了你们!”
就见一名官军小队长拿着长枪快走几步来到童渊四人面前怒喝一声。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颜雨见官军小队长甚是无礼,内心是气愤不已,口中不由自主的嘀咕了一句。
虽然颜雨声音不大,但其美妙动听的声音还是传到了官军小队长耳朵里。
“大胆,你竟敢辱骂官军,简直是找死!”
小队长听见后怒气冲天,向颜雨大喝一声后,便向身后大喊一声。
“快来人,给老子将这些人拿下!”
就听城门口呼啦一声,数十名官军立即手持刀枪围了上来,将童渊四人围在当中。
周围的百姓一看这个架势,吓得纷纷躲避一旁。
“这位军爷,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几人犯了什么罪?为何将我等围住?”
童渊见官军围了过来,握紧手中长枪之时,脸上带着笑容问向官军。
此时的颜雨没有想到,就因为刚刚自己无心之言,竟引来官军,此时的颜雨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低下脑袋。
小队长看了看童渊,见童渊一副富家公子打扮,便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是什么人,府上是哪里?”
本来童渊打算用忽悠孟津口董永那一套方法,但细想了一下这是京师洛阳,万一忽悠不成反而惹祸上身。
于是童渊翻身下马,赔着笑脸说道。
“这位军爷,在下荆州人士,来京师洛阳是拜访一位好友,刚刚这位是在下的内人,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小队长闻言,一双冷漠的眼神看了看童渊,怒喝一声。
“老子还以为你是洛阳城的什么富家公子,原来不过是一个穷乡僻壤的书生,竟然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哼,滚开!”
小队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推开童渊,带着嬉皮笑脸的眼神走向颜雨。
“小美人,刚刚是你辱骂官军吧!你可知道辱骂官军可是杀头之罪,今天还好是老子,要是换作别人,小美人早就是刀下之鬼,
今日小美人要是跟老子好好玩玩,今天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老子还可以放了你的男人,还有你的朋友,否则今天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你……!”
颜雨闻言气得脸色青紫,手指小队长。
童渊本想好好与这个小队长谈谈,但看见小队长如此羞辱颜雨,血气方刚的童渊瞬间来了暴脾气。
就见童渊从战马之上摘下长枪,手指小队喝道。
“休的无礼,若是你再敢上前,休怪我不客气!”
童渊暴喝之声把官军小队长吓出冷汗,就见小队长身体打了一个激灵,便止住脚步。
待小队长缓过神来后,怒目圆睁的手指童渊。
“你好大胆子,竟敢用枪指向官军,你是想造反不成?”
“来人,将这些叛贼拿下。”
小队长一顶叛贼的高帽子盖下来后,围在四周的官军便要动手。
这时城门口一名官军突然喊道。
“住手!”
小队长一听有人喊住手,嘴上骂骂咧咧向后转身。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让老子住手!”
待小队长看清楚来人后,马上脸色一变 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原来是王都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李什长,你们这是?”
王都伯指了指围在童渊身边的官军。
“王都伯,你有所不知,这几个人是朝廷缉拿的叛贼,今日送上门来,小人正好拿下交廷尉府,这不,你王都伯来了。”
李什长笑眯眯的恭维道。
“正好王都伯来了,这拿住叛贼的功劳算你一半,如何?”
“哦!是吗?”
王都伯拍了拍李什长肩膀后看向围在中间的四人。
当王都伯看见四人当中的童渊之时,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是童渊兄弟!”
原来这名王都伯正是剑神王越,自与童渊李彦分开后,王越来到京师洛阳,本想结交一些达官贵人,谋个一官半职,
然而这些达官贵人嫌弃王越出身低微,并不愿与其结交,王越无奈之下只得投军,凭借自身武艺和战功,一年多时间王越混了个都伯一职,
由于没有贵人相助,虽然王越有一身武艺,然官职一直无法得到提升,反而被发配到城门口守城门。
这李文虽然只是一个什长,但其后台十分强大,乃当朝太仆袁逢的一个远房亲戚,一月前入军中后,便被封为什长,来城门口守城门只是历练,前来镀金的,
李文入军中之后,曾与王越发生过一些冲突,但因惧怕王越武艺高强,便隐忍不发,等待时机欲除之而后快。
王越也心知肚明,虽然李文表面上对自己客气,但却是暗藏杀机,所以王越一直小心谨慎,避免与李文发生直接冲突。
李文见王越看四人表情,一些激动而惊讶,于是笑呵呵的问道。
“怎么,王都伯与这四人相识?”
王越听后心里暗暗叫苦。
“我若说与四人相识,李文这厮必然小题大做,置我于死地,若我说不相识,童渊兄弟还有其他三人必然会被拿住,交由廷尉府,如若交由廷尉府,不死也得扒层皮。”
王越想到此时,心中难以抉择。
就在王越再次看向童渊之时,突然发现童渊也在看着自己。
“我王越虽然与童渊兄弟只有一面之缘,但却与童渊兄弟有着英雄相惜之情。”
王越想到此时,把心一横。
“今日为了童渊兄弟,这都伯一职不要也罢,就算我王越再努力,想要在军中提升,没有贵人相助,到死都是一个小人物!”
就见王越向李文双手抱拳一礼。
“李什长,这四人的确是我旧相识,今日他们来洛阳,是为了来看我,并非是什么叛贼!还请李什长看在我的薄面,此事就此作罢,若四人有得罪李什长之处,我待四人向李什长赔罪!”
李文听后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后一副冷笑的语气说道。
“哦!原来是王都伯好友,你怎么不早说,既然是王都伯好友,自然是小人的好友,大家就是自家人,小人怎会怪罪,哈哈…!”
“快 ,快,散了,都散了!”
李文随后向官军喊了一声。
官军一听李文发话,便收起刀枪回到城门口。
“多谢李什长!改日一定宴请李什长!”
王越向李文拱手一礼后,便要离开走向童渊。
“慢着!”
李文喊了一声。
“李什长,这是什么意思?”
王越转过身来,看向李文。
就见李文一副奸笑的眼神看向王越。
“王都伯,今日小人是看在你的面上饶过四人,若非是你,这四人必为刀下之鬼,
想必王都伯也知道小人与当朝太仆的关系,小人来城门口不过是走形式,三个月后,小人必将高升,一个小小牙门将顺手捏来,你我目前同在城门,今后如何相处”
王越一听心里是五味杂陈。
“一个废物若不是有当朝太仆撑腰,岂能如此猖狂,今日李文之言无非是想敲打于我,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今日还是为了童兄弟之事,罢了……!”
想到这时,王越再次抱拳一礼。
“李将军日后能用的上王越尽管开口,王越定会为李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好说,好说……!”
李文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笑着拍了拍王越肩膀后便大摇大摆的向城门走去。
“呸,什么东西!”
王越看了一眼李文身影,骂了一句,吐了一地唾沫后,便面带笑容走向童渊。
刚刚发生的一幕童渊早已看在眼里,见王越走来,童渊连忙翻身下马向王越拱手一礼。
“王越兄弟,真的是你!”
“童渊兄弟!今日你我又再次相见了。”
“是啊!你我当初一别,如今已快两年了。”
童渊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拥抱王越。
二人拥抱一会后,童渊看了看王越身上的官军服。
“王兄弟入军中了?刚刚之事多谢王兄弟,还有刚刚那厮……!”
王越尴尬的笑了笑后说道。
“这里不是久留之处,童兄弟是不是要进洛阳,如果是的话,需尽快入城!等下太仆袁逢的公子要来京洛阳,城门口会***。”
正在此时,突然不远处传来敲锣打鼓之声。
城门口的官军一看急忙吆喝驱赶百姓。
“童兄弟,快进城!”
童渊一看王越紧张的神情,便已经猜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必有缘故,于是向王越拱手一礼。
“刚刚之事,多谢王兄弟解围。”
童渊一礼之后便翻身上马,向周林颜雨四人说道。
“我们先进城!”
四人催动战马快速进入城中,李文看着四人离开的背影,冷冷一笑后,又转身看了看王越,见王越已没有了平时高傲的神情后,李文露出得意的笑。
童渊四人进入洛阳城后,便在距离城门不远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后,便与周林一起前往南门,去找王越。
此时正好已是天黑,当童渊走了一里之时,正好遇见王越当值交接回来。
“王越兄弟!”
童渊快速小跑几步。
王越在城门受了李文之辱,心中很是憋屈,正无精打采的走在路上,忽然听见有人喊自己名字,便抬眼一看。
“是童渊兄弟!”
于是王越也小跑几步。
“王越兄弟!”童渊双手抱拳一礼。
一旁的周林也连忙抱拳一礼。
“童渊兄弟!”王越向童渊一礼后,又向周林还了一礼。
“童兄弟,这位是?”
王越单手做了手势。
“王越兄弟,这是我一位大哥,名唤周林,以前在我父亲麾下效力。”
“你父亲麾下!不知童渊兄弟父亲是?”
王越好奇的问向童渊。
就见童渊看了看四周,虽然路上百姓稀少,但依然还有一些百姓来来往往。
“王越兄弟,这里人多眼杂,不如我们找个酒馆坐下来聊聊!”
“嗯,童渊兄弟所言极是,酒馆不是叙话之地,我去买一点酒肉,去寒舍聊聊。”
“好。”童渊点了点头后,急忙让周林去买点酒肉。
王越急忙阻止说。
“你们来了洛阳,当然是我请客,岂能让你们破费!”
“今日之事还要多谢王越兄弟,我们买点酒肉算什么!”
童渊拦住王越后向周林说道。
“周大哥,速去速回。”
盏茶功夫后,童渊见周林手中拿着大包小包的酒水和肉食跑了过来,便看向王越。
“王越兄弟,走吧!”
“嗯,”王越点了点头,便带着童渊二人走了半个时辰后,来到城南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
童渊一看面前简陋的房子,心里感到一阵心酸,对王越前来洛阳之事便有些好奇起来。
“童兄弟,周兄,寒舍有些简陋,还请多多包涵!”
“你我乃兄弟,无需见外!”童渊一礼后,便随王越进入院子里。
待二人进入院中后发现,这所房子里面院子挺大,但除了一间烧水做饭的,住人的只有三间。
童渊随着王越进入堂屋之时,发现里面除了一张矮矮的桌子,几副碗筷,几副茶碗之外,什么都没有,唯一值得看的就是墙壁上挂着的两把剑。
“童兄弟,周兄,寒舍实在简陋,让你们笑话了!”
王越带着苦笑语气向二人拱了拱手。
“王兄弟见外了!”
这时周林已经将桌子擦干净,便把酒肉碗筷摆好,同时找了两个垫子,放在桌子旁边,并为二人倒好酒水。
“大公子,王将军!酒水已好!”
王越淡淡一笑说道。
“周兄莫要如此称呼,我并非是什么将军,只是一个小小都伯,不值一提,以后周兄称我为兄弟即可!”
周林便急忙改口说道。
“王都伯请!”
童渊与王越坐下后,王越见周林依然站着,心里很是奇怪,急忙起身说道。
“周兄,坐下一起吃!”
“王都伯无需客气,周林站在就好!”
“周大哥,王越兄弟不是外人,你也坐下一起吃,都快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你也饿了!”
王越看着周林对童渊很是尊重,便对童渊家事更是好奇。
周林见童渊发话,便坐到桌子的一个角落,童渊也为周林倒上酒水。
三人胡吃海喝一顿后,童渊便问起王越城门口之事,王越听后长吁短叹,便把与李文之间的恩怨以及城门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童渊听后虎目圆睁。
“小人得志,背后有当朝太仆撑腰便如此肆无忌惮,简直是岂有此理!”
“当今朝廷***,天子暗弱,宦官当权,奸臣当道,王公大臣结党营私,有功之将无法得到封赏,若朝中无人,就算为将为官,到头来都是垫脚石,
如今的天下哪里有百姓的好日子,哎……!”
一旁的周林叹息一声,接着便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周林一番言语引发了王越的共鸣。
“听周兄语气,应该也是军中之人?”
“王越兄弟,实不相瞒,这位周大哥原是我父亲帐下一名牙将!”
童渊接过话茬后,便把家事及周林之事相告王越。
就见王越睁大双眼,起身向童渊及周林一礼。
“原来童兄弟是将门之后,周兄乃牙门将军,王越失礼了!”
童渊周林连忙起身向王越回礼。
就听童渊说道:“如今我只是一名普通百姓,王越兄弟也无须多礼!”
“王都伯,小人已经不是什么牙门将军,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如今小人只是我家大公子的随从,王都伯莫要如此客气!小人受不起!”
童渊与王越客套一番后,再重新落座,周林为二人又添满了碗中的酒。
“王越兄弟,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王越苦笑一声后,便问向童渊。
“童渊兄弟又有什么打算?”
“我?”
童渊淡淡一笑道。
“自雁门关一战,斩杀匈奴浑邪王米尔之后,我心中已没有打算,只想与颜雨妹妹浪迹天涯,待到厌倦之时,便找一处背靠海河之地,过着闲云野鹤一般的日子便可。”
“难道童渊兄弟没有想过入仕为官,或者入军中谋个一官半职?”
童渊听后看了看一旁的周林后,淡淡一笑。
“自当年家父拼死抵抗匈奴,苦苦等待朝廷救兵不来而战死,再到后来了解到了一切的真相,我已心如死灰,不愿再入军中为将,只想和心爱之人平淡的过完此生!”
王越听后唏跎不已,看着童渊无奈的摇了摇头。
半个时辰后,童渊拜别王越,与周林回到客栈。
繁华而热闹的京师洛阳,看的颜雨是眼花缭乱开心不已,四人在洛阳待了一段日子后,正准备离开洛阳的最后一天,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事。
童渊四人一早收拾行装之后,离开客栈,出门之时,颜雨想起城中一家好吃的,所以便让童渊陪着一起去,
童渊看着可爱的娇妻,心疼都来不及,怎么会拒绝颜雨请求,于是四人骑马向城中心而去。
当四人来到酒馆刚要下马之时,就见前面不远处来了百余名大汉,在这些大汉中间还有一个尖嘴猴腮的少年骑着高头大马。
其中有十几名大汉在队伍前面,拿着木棍呵斥路上百姓。
“滚开,滚开,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没看见袁府的公子来了吗?”
“那个,那个谁,滚一边去!”
“说的就是你个卖菜老头!”
一个老者正挑着白菜走到马路之间,一看一群大汉走来,吓得急忙要躲闪,哪知老者走的慢了一些,
十几名大汉便一拥而上,将老者白菜挡子推掉,并将白菜踩碎,还把来者推倒在地。
“死老头,还不快滚到一边去!”
一名大汉骂骂咧咧,对着老者就是一脚。
老者疼的嗷嗷直叫,抬眼一看,就见大汉又要踢来一脚,吓得老者忍着疼痛爬到一旁。
“哼,算你识相!”
大汉瞪了老者一眼,骂骂咧咧又往前驱赶百姓。
“呦,小美人!”
一个大汉看见路旁一名少女长的有几分姿色,于是便嬉皮笑脸的调侃。
此时的少年早已是吓得脸色惨白,花容失色,急忙连滚带爬跑的远远的。
“小美人,别跑啊!哈哈……!”
一名大汉刚想追出去,就被一旁的壮汉拉着。
“你小子不想活了,公子还在后面呢,耽误了公子大事,你有几颗脑袋砍的!等过几天公子事情办完了,我们在出来乐呵乐呵!”
刚刚的那名壮汉一脸坏笑的点了点头。
热闹的大街被这群大汉一闹,吓得百姓们纷纷四散而开,一时之间繁华的大街变得冷冷清清。
童渊见此情景,心中是义愤填膺,刚要上前,打算教训一下这些壮汉。
就见周林急忙拉住童渊战马。
“大公子莫要冲动,今天我们就要离开洛阳,万不可再招惹事端!”
童渊看了看颜雨周林李氏三人后,默默的点了点头,于是四人便催动战马向旁边靠近。
“是他们?”
“公子,就是这些人在云城客栈辱骂官军,诋毁朝中大臣!”
跟随在马上少年公子旁边一人,远远看见童渊四人,心里突然激灵一下,想起在云城客栈,于是急忙向马上的公子哥一边说一边手指童渊四人。
“你可看清楚,就是前面几人?”
“公子,小人亲眼看见,亲耳听见。”
“好,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好,好,小六子,你这回立了大功了,哈哈……!”
就听马上少年大喝一声。
“来呀,给本公子将前面四人团团围住,并将这四人拿下!”
“是,公子!”
童渊四人刚刚避让到一旁之时,就见百余名壮汉突然围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
童渊厉喝一声。
“想干什么?哼,你们四人触犯了朝廷律例,还想抵赖不成,给老子老老实实便好,要不然让你们横死当场。”
“你们四人,快,快下马,随老子去见我家公子!”
两名大汉嘟嘟嚷嚷呵斥一番,就要上前。
“慢着!”
童渊摘下挂在马上长枪,指向壮汉。
“我又不认识你家公子为何要去见?你家公子是谁都不清楚?”
一名满脸横肉的壮汉歪着嘴巴叫着。
“我家公子乃是当朝袁太仆嫡子,袁术袁公子,你们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我们去见袁公子,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跟他们废什么话,直接拿下就是!”
旁边一名大汉一边说一边就要动身去拽童渊。
“无礼!”
童渊大喝一声,在马上抬起一脚便将上来的大汉踢飞两米开外。
“哎呦,哎呦……!”
被踢飞的大汉躺在地上哀嚎惨叫。
“小子,给脸不要脸,竟敢伤人。”
“来啊,大家一起上,拿住他们,交给袁公子。”
为首的大汉大喊一声后,百余壮汉手持枪棒蜂拥而上。
“周林,护着颜雨他们先离开!”
童渊高喊一声,便握紧手中长枪向众人一扫,百余名大汉吓得纷纷后退。
“你竟敢还手。”
为首大汉气急败坏怒斥一声,随即向众人怒吼道。
“上,宰了此人,不要让他跑了!”
后面骑马的袁术一看童渊反抗,气得嗷嗷直叫。
“一起上,活的不行,死的也可以!快……!”
众汉一听,瞬间露出面目狰狞,纷纷手拿刀枪直奔童渊。
“童哥哥小心!”
身后的颜雨高喊一声。
“你们几个跟我来,拿住那个小美人,交给袁公子。”
周林一看十几名大汉向这边杀来,便手握长枪催马向前,连续挑翻三名壮汉。
其余的壮汉一看,吓得脸色惨白,握着刀枪不敢向前。
颜雨身为女子,本想忍让,但见对面大汉一直围着童渊厮杀,气得咬牙切齿,于是摘下马上挂着的大刀,两脚一夹战马,挥刀看向面前的壮汉。
颜雨不愧是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就见颜雨手中一杆大刀虎虎生威,杀得大汉是抱头鼠窜,没有来得及跑的便被颜雨如西瓜一样,被砍成两半,断臂残肢是漫天飞舞。
周林看着颜雨斩杀大汉们的刀法惊得是瞠目结舌。
“这是少夫人吗?这么厉害?”
周林擦拭一把额头汗水,看着厮杀当中颜雨,心里为童渊捏了一把汗。
“还好少夫人不是母老虎,要不公子就惨了!”
坐在马上的少年袁术,一看男的的枪法出神入化,灵动如蛇,迅猛如虎,女的刀法凶猛无比,
巾帼不让须眉,吓得全身颤抖,两腿发软,差点就要掉***下之时,幸好被一旁的心腹小六子扶住。
“公子,公子,这一男一女好生厉害,下人们都快扛不住了!”
看着快要被杀光的下人,袁术吓得手足无措,口里结结巴巴。
“这…这…!”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袁术急忙转过身来一看,脸上露出喜悦之色。
“救星来了,救星来了!”
“小六子,快,快让官军过来,拿住这几人!”
来的这些官军正是京师护城军,当这些官军巡逻在附近之时,闻听百姓传言,这边有人在拼杀,所以便急忙往这里跑来。
当小六子迎上官军时,护城军校尉长枪一指大喝一声。
“什么人?”
小六子一看是护城军偏将军董卓,便急忙喊道。
“董将军,小人乃太仆袁府之人,我家袁术公子逛街时,路遇歹徒想要谋害公子。
董卓本是西凉人,因少年投军多年一直没有得到提升,后来经人引荐,投靠到袁府,做了袁府门生,一年多时间便从都伯做到偏将军一职,暂时负责京师洛阳护卫军。
所以一听袁府公子袁术遭遇歹徒谋害,心想这还得了,随即大声喝道。
“袁术公子在哪里?”
“就在前面!”
小六子手指身后不远。
董卓定眼一看,就见前方百米,一名十几岁少年骑在一匹白马之上颤颤发抖。
董卓随即高声喊道。
“张济董旻听令!速速率领三百军士保护好袁公子!”
“是,将军!”
张济董旻拱手一礼,便率领两百名军士跑向袁术。
“李傕郭汜华雄樊稠听令。”
四人高喊一声。
“在!”
“你们四人随我率兵诛杀叛贼!”
“是,将军!”
四周围观的百姓一看护城军来了,吓得纷纷四散而逃,一时之间,整条街的百姓都已跑光,就连街道两旁的客栈,及其他做生意的门店都关门大吉,生怕惹上是非。
整个一条街除了童渊四人,袁术的家丁,剩下的就是董卓率领的三千护城军。
袁术一看董卓前来,便手指童渊四人方向大喝一声。
“董卓,给本公子杀了这些人!”
董卓于战马之上拱手一礼。
“袁公子受惊了,末将一定杀了这些叛贼,为袁公子出气解恨!”
“好,董卓,你要是杀了这些人,本公子为你在家父和叔父面前为你美言,让你加官进爵,若是杀不了他们,你自己去袁府请罪!”
“嘶…!”
董卓听后心里咯噔一下,看了看少年袁术后,便催动胯下战马,手持大刀,率领李郭樊华四员大将杀向童渊。
不远处的周林一看有大批官军杀来,急忙催马向前。
“公子,官军来了,快走!”
童渊听后抬眼一看,就见一名凶猛战将率领三千官军杀来,于是童渊一边斩杀袁府家丁,一边向后靠近颜雨,待杀到颜雨身旁时,童渊急切喊道。
“彦雨,官军来了,快走。”
颜雨收住大刀,看向童渊。
“童哥哥,我们一起走!”
“不行,颜雨你先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眼看官军就要杀到面前,童渊向后高喊一声。
“周大哥,快带少夫人离开,颜雨就交给你了!”
周林随即上前喊道。
“夫人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倔强的颜雨喊道。
“童哥哥不走,我也不走!”
“少夫人,公子武艺高强,天下少有敌手,今官军人多势众,倘若少夫人留在此地,反而会令公子分心!”
颜雨闻言思考片刻后点了点头。
“童哥哥,我们在城门等你!”
颜雨说完便与周林护着李氏往城门而跑。
董卓见颜雨三人逃走,气得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华雄,樊稠,命你二人速速捉拿逃跑的三人。”
“是将军!”
童渊一看两员大将猛杀而来,就要向颜雨杀去,瞬间激起童渊愤怒,于是抖动手中长枪拍马拦住二人去路。
华雄樊稠见童渊拦住去路,瞬间怒火中烧。
“挡我者死!”
华雄大喝一声提刀直奔童渊,樊稠也随即握紧手中长枪杀向童渊。
“哼,土鸡瓦狗尔,也敢前来送死!”
童渊怒吼一声,摆动手中长枪,一枪挑开华雄大刀后,立马调转枪头直刺樊稠。
就在二人长枪枪头相擦而过之时,就听铛的一声,两杆枪头爆发出无数火光。
童渊武艺深得玉真子真传,乃天下少有高手,一杆长枪在手,神鬼见了都要绕道走,故而童渊可堪称天下第一枪,此枪在手天下无人可敌。
樊稠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面对天下一等一的用枪高手,竟然不知死活,直接与童渊枪战。
就见童渊手中长枪划过樊稠长枪之后,突然枪走蛇形,一枪刺中樊稠手臂。
随着樊稠哎呦一声惨叫,但见樊稠手中长枪铛的一声掉落于地。
樊稠捂住受伤的手臂,急忙拨马转身而逃。
华雄见此情景,心中一震。
“樊稠武艺虽在我之下,但也算军中大将,怎么一个回合便被眼前之人刺伤,看来面前的少年不可小觑。”
华雄寻思一番后,便再次提刀,小心翼翼的催动胯下战马,向童渊砍去。
“找死!”
童渊暴喝一声,提前手中长枪来战华雄,二人刀枪相接,战马相邻,便打在一起战至一处。
华雄虽然刀法精湛,臂力强劲,但面对童渊绝对实力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二人厮杀五个回合后,就见童渊长枪宛如蛇盘,在华雄大刀砍下之时,长枪突然如长蛇一般,打在华雄身上。
“啊……!”
“哐当……!”
伴随着一声惨叫与大刀落地哐当之声响起,就见华雄从战马上摔了下来。
童渊看着率领马下的华雄,双腿一夹胯下马到了华雄面前,手中长枪一直华雄厉喝一声。
“滚…!”
华雄一看童渊并不杀自己,于是连忙爬起来向后便跑。
董卓见手下两员大将战败,气得是胡须笔挺,犹如长针插在下颚。
“给我一起上,杀了次贼!”
一声令下后,数千名护城军便蜂拥而上。
童渊本想击败官军大将后便走,以免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但一看官军不要命的杀来,童渊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看来今日不杀个血流成河,尸横遍地是无法走脱,罢了,今天我童渊就在这洛阳城杀他个天翻地覆。”
童渊想到此时,便无所顾忌,催动胯下战马,抖动手中长枪直接杀向官军。
护城军虽然被刚刚一战吓破了胆,但想到童渊只有一人,而官军数千之众,加上董卓下令,所以官军便如疯狗一般拼杀向前。
面对数千官军杀来,童渊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杆长枪在手鬼都见愁,就见童渊挥动手中长枪,连续刺死数百名官军。
随着前面官军一个个刀下,看着地上血流成河尸体堆积如山,后面的官军开始畏惧,手中拿着刀枪不敢向前。
“李傕郭汜,随本将一起上,斩了次贼!”
后面观战的董卓再也无法忍受,便手持大刀大喝一声后,催动战马直奔童渊。
护在袁术身旁的张济一脸羡慕的看着童渊的枪法。
“此人是谁,不仅武艺超群,枪法更是美妙绝伦,以此人武艺,就算数十名一流大将恐怕也难于战胜此人,若侄儿张绣能够拜在此人膝下为徒,学的一招半式,将来进入军中,便可成为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此时的张济十分仰慕童渊的武艺,器重童渊的枪法,一心想着有朝一日能够让侄儿张绣拜童渊为师。
“不行,这样的天下武艺奇才不能就这样死在洛阳,要想办法帮他逃离洛阳!”
想到此时的张济看了看一旁的袁术,心里产生一副厌恶之色。
“这种纨绔子弟只知欺压百姓,***妇女,若不是命好生在王公之家,早就横死街头,为了这么一个废物,搭上数千将士性命,值吗?哎……!”
就在张济蹉跎之时,董卓已率领李傕郭汜二人正在围攻童渊。
就在童渊与三人厮杀时,就见身后传来战马嘶鸣之声。
“不好…!”
童渊暗叫一声后,便挥动手中长枪,逼退董卓李傕郭汜三人后向后一瞧,
就见一员大将率领正率领数千官军向这边而来。
童渊见此情景,便不敢恋战,握紧手中长枪击退董卓,打翻李傕郭汜二人后,便拨马转身,向城门方向而去。
见童渊逃走,董卓气急败坏,大喝一声。
“追,先拿住此人……!”
此时的袁术也看清楚了所来的官军,于是拍马上前大喊道。
“伍将军,快相助董将军追杀前面那人!”
领兵前来的官军大将正是洛阳巡城将伍琼。
当伍琼看清楚高喊之人是袁术时,便连忙高声下令。
“快,追杀前面那人!”
一时之间整个京师洛阳都已知道,有一个来历不明的武艺高强之人,正在大闹洛阳城。
正在偏殿休息的天子刘宏听闻此事后,既感到惊奇又感觉此事不可思议,竟然还有人不知天高地厚,
敢在洛阳城闹事,并且还敢与官军为敌,由于好奇之心产生,天子刘宏便下旨命京师巡察使伍琼率兵前往。
当伍琼领兵前来后,便发生了开始一幕。
董卓伍琼各自率兵追上童渊,并把童渊围在其中。
由于董卓知道童渊厉害,便与伍琼商议。
“伍将军,这厮武艺高强,枪法出众,非一般人可敌,卓手下数员武艺高强的校尉都败在这厮手下,若我等单打独斗,不是这厮敌手!”
伍琼听后看向童渊手中长枪,见长枪不但被鲜血染红,就是整个人都全身是血。
“看来眼前之人的确不能小瞧,董卓自持手下能人众多,从来没有把他人放在眼里,今日主动认输,不敢与此人单打独斗,看来绝非妄言。”
此时的童渊刚刚经历一场恶战,从早晨一直杀到下午,一直是滴水未进,此时腹中已有些饥饿。
“颜雨他们怎样了,是不是已经在城门口等我!如果再这样纠缠下去,恐怕是难以脱身了,希望颜雨能够安全出城就好!”
童渊心想到此看向城门方向。
话分两头,周林护着颜雨和李氏到了城门口之后,等了许久还没有见童渊回来,颜雨急的眼泪汪汪,一旁的李氏一边安慰颜雨,一边也是焦急的等待。
王越换岗后正准备回家,刚刚离开城门走了几百米,就看见周林颜雨李氏三人在左顾右盼,一副很焦急的样子,便有点好奇,于是王越便走向三人。
等待中的周林正四下张望,突然看见王越走了过来,急忙迎上前去,拱手一礼。
“见过王都伯!”
王越还礼后问道。
“周兄,童渊兄弟怎么不在?”
周林连忙看了看四周,便把王越拉到一旁后,把发生在城中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王越一边听的同时,眼睛睁的如牛眼一眼大。
“什么?”
王越听完惊恐万分,全身发出颤抖。
“童渊兄弟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在洛阳城斩杀官军,看来是凶多吉少,哎!”
王越叹息一声后,口中骂道。
“这袁术仗着袁家势利,视百姓性命于草芥,实在可恨!哪天老子定要宰了此人!”
骂完一顿后,王越看了看天气 ,见天色已慢慢暗下来。
“周兄,你即刻护送颜小姐出城,颜小姐安危是大,童渊兄弟之事就是我王越之事,我这就去城中打听一下。”
周林想了想后,随即说道。
“王都伯言之有理,小人先送少夫人出城,再与王都伯去找我家大公子。”
“如此也好!快,等下你回城后去我家中,我回去准备一下。”
“好。”
周林点了点后便急忙走向颜雨面前一礼。
“少夫人,小人先护送你出城。”
“不,我要等童哥哥!是我害了童哥哥,要不是我任性,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颜雨满脸泪痕伤心的哭诉。
“少夫人留下城中必然牵连大公子,让大公子分心,只要少夫人先出城了,大公子便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少夫人也知道大公子武艺高强,天下还没有谁能够拦住大公子!”
周林一看颜雨倔强,只得耐心的安慰着颜雨。
“少夫人,我家男人说的极是,还是尽快先出城,我们在城外等大公子回来,只有少夫人安全了,大公子才会无所顾及。”
在二人一番劝说下,颜雨终于点头答应先出洛阳城。
周林护送颜雨出了洛阳城后,便急匆匆赶回城中,临行之前一再嘱咐颜雨不能再进入洛阳城冒险,并让李氏好生照顾颜雨。
就当周林刚刚进入城中,就见一名官军飞奔而来。
“袁太仆有令,速速关闭城门,捉拿叛贼。”
“袁太仆有令,速速关闭城门,捉拿叛贼!”
“袁太仆有令,速速关闭城门,捉拿叛贼!”
官军一边奔跑一边高喊三遍。
城门官军闻言,便立即驱赶城门口百姓将城门关闭。
周林暗自庆幸,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膛。
“还好及时把少夫人送出城外,要不然这城门一关,只怕是凶多吉少。”
周林看了一眼城门后,便快马加鞭前往王越家中。
被官军围在中间的童渊平复一下心情后,提枪看向官军大喝一声。
“童渊在此,何人敢与我决一死战!”
“童渊在此,何人敢与我决一死战!”
“童渊在此,何人敢与我决一死战!”
童渊喊声气势磅礴,响彻云际,震的洛阳城都要抖三抖。
围在四周的官军闻言,惊得是魂不附体,两腿发软,后背发凉,感觉整个地面都在晃动。
身为大将的董卓伍琼二人,也被童渊的霸气镇住。
“原来此人名叫童渊,好,我记住此人了,若此人今日逃过一劫,他日我定让绣儿前去寻找此人,拜此人为师!”
张济想到此时,心里开始打定主意,想办法助此人脱险。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拿住这个叫童渊的叛贼!要不然本公子禀报太仆,把你们全部问罪!”
少年袁术见众将士发呆,急的大喊一声。
袁术一喊,把惊愕之中的董卓伍琼等将惊醒过来,就听董卓喊道。
“护城军将士听令,捉拿叛贼童渊,违令者斩!”
“巡城军将士听令,捉拿童渊,不许后退。”
伍琼一听董卓下令,也不敢落后,随即大喊一声。
两员主将一声令下后,五千官军便蜂拥而上。
“杀……!”
童渊刚想跃马提枪上前斩杀官军,但思想片刻后,感觉不对。
“官军众多,我童渊只有一人,倘若官军采用车轮战术,轮番向我杀来,纵然我是西楚霸王重生,也难以应对,面对这么官军累都要把我累死。”
想到此时,童渊看向官军身后的一名少年,心中灵机一动。
“那个骑马的少年好像就是为首之人,倘若我拿住此人,就是再多的官军也会投鼠忌器,不敢乱动,如此我便可全身而退。”
童渊沉思片刻后,随即挺枪跃马,奔向官军杀开一条血路。
就见童渊长枪一出,官军便倒下一个,长枪连续使出,官军便倒下大片。
伍浮一看童渊枪法快如闪电,惊得是目瞪口呆。
童渊催动战马,手中长枪向两边甩开,是大显神威,犹如天神下凡,面前的官军遇枪便亡,碰枪便死,顷刻之间两边官军便倒下一片。
正在观战的袁术突然感觉情况不对,发现童渊是奔向自己而来,一向惜命的袁术吓得的肝胆俱裂,头皮发麻。
就见袁术急忙拨转马头,一边跑一边大喊。
“快,快拦住童渊!”
此时的董卓也被吓了一跳,急忙手持大刀率领众将一起上前。
“不好,童渊武艺太高,这里所有人都不是对手,想要拦住童渊势比登天。”
伍琼想到这时额头冒汗,就在伍琼不知所措之时,突然发现街道一旁堆放了绳索,于是伍琼随即吩咐手下,拿起绳索。
就在童渊杀开一条血路逼向袁术之时,突然一条绳索晃到面前。
童渊心里一惊,急忙手拉战马缰绳,就听战马嘶鸣狂叫一声。战马四腿是腾空而起,越过绳索。
“嘶,此马如此有灵性,不愧是一匹宝马良驹!”
远处护着袁术的张济看到这一幕,心中惊愕不已。
就在战马四腿刚刚落地之时,就见前面两腿绳索再次晃了过来,童渊一看,随即握紧手中长枪,奔着绳索挑动起来,把面前的两条绳索缠绕在枪上,就听童渊大喝一声。
“滚开!”
一声暴喝后,只见两边拉着绳索的几十名官军,随着绳索一起飘向空中。
由于长枪被绳索缠住,童渊便手中一用力,连续晃动几下长枪后,就见绳索如仙女散花一样,撒落于地。
“想不到这童渊如此厉害,其武艺非常人可比!”
伍琼惊叹的同时再次高喊。
“十条绳索一起用!”
前方的官军闻言,数百人迅速拉着绳索两头,一起冲向童渊。
“找死!”
童渊见此情景,怒喝一声后,便用枪头着地,借用惯力,两脚一登于战马之上腾空而起。
数百名拉着绳索的官军被这眼前的一幕吓得是魂飞魄散,发出惊呼声。
“他会飞?”
“他会飞,他太厉害了!”
“快跑,这个人太厉害了,还会飞!”
当官军正在错愕之中,就见童渊犹如天降神人,手中一杆长枪犹如杏梅开花,数十名官军纷纷命丧枪下,其余拉着绳索的官军吓得犹如惊慌之鸟,纷纷丢下绳索四散而逃。
不远之处的董卓见此情景,惊得是目瞪口呆。
就要落地之时,童渊再次用枪头点地,整个身体得到一个支点后,童渊身体一翻转,又重新回到战马之上。
就当童渊刚要催马向前之时,就听伍琼高喊道。
“董将军一起上!”
董卓被伍琼叫喊之声惊醒过来后,也急忙喊道。
“华雄,樊稠,李傕,郭汜,董越,胡珍,段煨,王方、李蒙、李肃,伍浮你们随我一起上。”
众将闻言随即捡起地上绳索,一起直奔童渊。
“伍习,伍朝,伍延,伍隆,伍梁,伍巢,伍宕,你们也随我一起上!”
伍琼高喊一声。
伍氏八兄弟便一起拿起绳索奔向童渊。
面对数十员大将而来,童渊是全然不惧,就见童渊催动战马向前,连挑几根绳索,
王方李蒙伍浮李肃及伍习伍朝伍延伍隆这八将纷纷连带绳索被挑飞。
也就在这同时,就见华雄樊稠李傕郭汜四将拉着绳索往马脚套,董越,胡珍,段煨,董卓四人拉着绳索往马脖子套,伍琼伍梁伍巢伍宕四将拉着绳索往童渊身体而逃。
此时的童渊纵然神将下凡,也难以逃脱这天罗地网。
当战马及身体同时被绳索套住之时,童渊本想使尽全力挣开,奈何此时已是人困马乏,随着战马扑通一声跪拜,精疲力尽的童渊也栽***下。
当童渊倒地之时,就见数百名官军同时抵住童渊身体,若童渊稍微有点挣扎,便会百枪穿身!
董卓看着倒地童渊,随即拔出佩剑就要上前。
这时忽听身后传来一声。
“慢着!”
董卓闻言转身一看,见袁术骑马而来,急忙向前行礼。
“袁公子,这厮斩杀官军三千余名,是罪大恶极,小将要杀了这厮,方解心头之恨!”
袁术翻身下马,看了一眼董卓后并未理会,而是直接分开官军,走到童渊面前。
嬉皮笑脸道:“呦,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很能打吗,怎么就这样束手就擒了?
哼,看你以后还敢辱骂官军,诋毁朝廷大臣,玷污我袁家之名!”
本来一头雾水的伍琼,一听袁术这几句话,方知发生何事。
“不是说童渊是叛贼吗?听这袁公子之言,这童渊只是无心之言,发了一些牢骚而已,并非大恶之人,
这袁家公子也真是的,搞了半天,就因为这种事情,闹的洛阳天翻地覆。”
伍琼想到这时看了一眼童渊后,又看了一眼袁术。
“这袁术小小年纪,平时本就不学好,到处惹是生非,欺压百姓,今日想拿住童渊,无非是想在其父袁太仆面前表现一番,来证明自己非膏粱子弟,但也无需小题大做,
看这童渊仪表堂堂,也绝非是什么叛贼,也不像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啊!
哎!也只能怪这童渊命不好,遇上袁术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如今为逞一时之强,斩杀官军三千,形同谋逆不轨之罪,这袁太仆还有朝廷岂能放过,
哎!真是祸从天降。”
想到这时,伍琼突然想起数月前雁门关之战,当时送往朝廷急报当中好像有个叫童渊的人。
于是伍琼翻身下马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童渊面前。
“童渊,本将问你,数月前匈奴人进兵雁门关时,其中有两名武艺高强之人协助官军击败匈奴人,这其中可有你?”
童渊听后淡淡一笑。
“不错,这其中是有我童渊,当年我父亲童骏镇守雁门关,就是被匈奴人杀死,杀父之仇灭门之恨,我童渊岂能不报,所以当我艺成下山后,
便去了雁门关,正好遇上匈奴人来犯,我便率领雁门将士出征斩杀匈奴三万余人,并亲手斩杀匈奴浑邪王米尔为父报仇。”
伍琼董卓二人闻言心中一震。
就见伍琼连忙拱手一礼。
“原来你是将门之后,击退匈奴的有功之人!”
童渊看了一眼伍琼淡淡说道。
“有功无功,对我来说无所谓,为父报仇,为家门血恨才是我的心愿。”
“什么有功无功之人,诋毁朝廷辱骂官军便是大罪,即使你有功又如何?来人,将童渊带回府上,明日一早,本公子要将此贼送去廷尉府治罪!”
袁术气势汹汹大喝一声。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童渊满脸鄙视的眼神看着袁术。
“慢着!”
伍琼喊了一声
“伍将军,你这是想干嘛,你干涉太仆府之事?”
伍琼连忙行礼道:“不敢,只是本将奉陛下旨意,领兵前来,今事已平息,本将当押解犯人向陛下复旨!”
“哼,这贼子童渊乃是我太仆府的犯人,自然有太仆府向陛下复旨,你自己回去复旨便可,此事无须多言,带走!”
董卓乃袁府门生,一听袁术发话,便不敢不从,于是大喊一声。
“张济,将童渊带回太仆府!”
“若童渊被带回太仆府,不死也要脱层皮!伍琼想到这时,便想上前阻拦。
就见董卓率领华雄等数员大将挡在前面。
“伍将军,还是请回吧!”
伍浮无奈,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童渊被带走。
王越回到家中换上普通的衣服,拿好武器,准备妥当之后左等右等,还没有见周林过来。
眼看天就要黑下来,王越决定不能在等,于是独自出门,王越不但剑法高强,就连轻功也是一流。
王越脚步如飞,半个时辰便到了洛阳城东,就当王越刚刚赶到之时,就见童渊早已被董卓伍琼等官军拿下。
王越本想上前去救童渊,但一看数千官军已将童渊包围起来,同时还有二十余名大将在内。
“我若此时杀过去,不但救不了童渊兄弟,恐怕连我也难逃虎口,不行,不能鲁莽行事!”
王越心想到此,便于暗中观察,约莫盏茶功夫,就见董卓等人将童渊五花大绑,押着童渊去了太仆袁府。
到了袁府之后,天空已经暗了下来,王越来到袁府后院,看了看院墙之后,便一跃而起,跳上院墙。
见后院四下无人,于是王越便跳下院墙悄悄进入后院。
经过一番摸索,来到一间废弃的房子旁边,发现房子旁边有童渊所骑战马长枪。
这时房子里面突然传来吆喝与鞭打声音。
“贼子,让你狂,让你狂,今日就让你知道太仆府的厉害!”
“啪啪啪……!”
王越轻手轻脚走到废弃的房间后面,用手指粘了粘口水,轻轻捅破窗户纸,就见一名少年坐在凳子上骂骂咧咧,几名强壮大汉正在拼命的抽打童渊。
虽然童渊被打的皮开肉绽,但始终没有叫喊过一声,只是用一双冰冷的眼神直视少年,脸色露出鄙视的笑容。
“童渊兄弟不愧是条汉子。”
王越看着眼前的一幕,暗暗佩服童渊的毅力。
三个小时后,少年骂累了,壮汉也打累了,就见少年起身看了一眼童渊后便离开房子。
临走之前向一旁的家丁嘱咐道。
“好生看管此贼,不可有任何差池,明日再来好好教训此贼,本公子也要休息了!”
“是公子!”
少年走后,壮汉与家丁也走出房子。
王越刚想上前破门而入救出童渊,但转念一想。
“此时袁府外面官军众多,而且府中家丁看管甚严,若此时救出童渊,不要说离开洛阳,恐怕连这袁府都离开不了,不如……!”
想到这时,王越打定主意,便悄悄离开袁府。
周林赶到王越家中时,发现家中空无一人,气得周林大骂王越不讲兄弟情义,一番骂过之后,周林思索再三。
“不行,我不能在此坐以待毙,先去城东打探一番,看看公子在何处!”
就在周林离开城西,前往城东之时,突然在半路上发现一个人影,周林还以为是童渊,刚想喊出声时,就见远处的人影早已到了身边。
“周兄是我!”
周林一看是王越,气便不打一处来,刚想骂王越之时,就听王越小声说道。
“周兄,这里不是说话之地,随我回家中商议!”
“看你耍什么花样?哼……!”
周林看了一眼王越后点了点头。
二人一前一后,半个时辰便回到王越家中。
“王都伯,我回城后来找你,你却不在,是何道理!”
周林抢先一步质问王越。
“周兄莫要生气,听我之言!”
王越便把刚刚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告知周林。
“原来是这样!”
周林闻言羞愧难当,急忙向王越拱手一礼。
“是我错怪王都伯了,我向你赔罪!”
王越连忙安抚道。
“周兄心情,王越理解,周兄莫要放在心里!”
“王都伯,现在不能去救公子吗?”
“周兄,现在不行,需要等到五更天下手,待救得童渊兄弟之后,你们马上出洛阳,因为那时候刚好是开城门之时。”
周林思考片刻后点了点头。
“王都伯考虑极是!”
周林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在嫉妒煎熬中终于到了五更天。
“周兄,走!”
周林一看王越已经穿好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向自己走来。
“王都伯这是?”
周林满眼疑惑问了一声。
“周兄勿怪!”
周林曾听到童渊与王越二人谈话,也了解到王越的想法与打算,所以王越蒙着脸,穿上夜行衣,周林心里便理解了一些。
“周兄此时比较肃静,战马奔跑当中会发出声响,可速速将马蹄还有马嘴包好,以免战马发出不必要的响声,引来官军!”
“王都伯考虑极是!”
周林这才发现王越心思缜密,考虑事情很全面,于是周林接过王越递来布匹,将战马四腿缠绕好后有把战马嘴巴包裹严实。
“周兄,我在前,你在后,随我去袁府。”
“王都伯不骑马?”
王越淡淡一笑。
“我王越无需骑马,走路速度不比马慢,还有,从现在开始千万不要喊我为都伯,称呼我为了老王就可以。”
“哦!”
周林好像明白其中之意,也就没有多问,便随着王越出了院门直奔袁府。
一路之上,周林见王越健步如飞,心中不禁暗暗赞叹。
“想不到王越轻功如此了得,走路速度不必马慢!看来是所言非虚。”
半个时辰后,二人到了袁府后院府墙外,周林随即翻身下马。
王越靠近周林小声说道。
“周兄,你在这里守候接应,我从这里翻墙而入!”
“好。”
周林点了点头。
就在王越刚想翻墙而入之时,忽然后院之门轻轻打开。
王越周林见此情景是大吃一惊。
“嘘,莫要声张!”
就见府内一人探出脑袋,向周林王越二人作了一个手势后小声说道。
“你是什么人?”
周林手持长枪目视来人。
“我和你一样,是来救童渊的!”里面的人一边说,一边走了出来。
待周林和王越看清楚来人后,更是惊惧不已。
原来出来的人身披官军校尉盔甲,但脸上却蒙着黑布,好像怕被别人发现,又好像怕别人发现不了。
周林看了看一旁的王越后,便小声问向眼前官军校尉。
“你怎知我们要救谁,你又为何要帮我们?”
“此事无需多问,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今晚确保救出童渊,并能够安然无恙的出城,否则你们不但不会成功,反而会全部死在洛阳城中。”
周林闻言心里一惊,眼神紧张的看向此名校尉。
“你是想要挟我们?”
“非也,你们莫要紧张,如果要挟你们的话,你们早就成为箭下之鬼。”
“那你是?”周林满脸疑惑再次问道。
“无须多言,只要我配合你们,同时你们按照我所说来做,定可以救出童渊,安全的离开洛阳。”
周林闻言沉思片刻,看了看王越,见王越轻轻的点了点头后,周林小声问道。
“你说怎么配合?”
这名穿着校尉盔甲之人正是白天观战的张济,因张济十分羡慕童渊武艺,并且欣赏童渊为人还有骨气,于是便主动向董卓请缨,以保护袁府及防止有人劫狱为名,领兵到了袁府。
正好太仆袁逢也下令命董卓派兵前来,所以董卓也正好随了张济之意。
张济到了袁府之后,便先见了太仆袁逢,又见了袁术,在与袁术见面之时,正好发现有一人正在后院鬼鬼祟祟。
袁术回去休息之时,张济便暗中观察探府的王越,在确认王越是来救童渊之人,
于是张济便没有声张,而是暗中安排好了一切。
五更天时,张济爬在后院墙上,正好看见王越与周林悄悄而来,于是张济便翻身下墙,打开后院的门。
张济见周林同意,于是看了看左右后,于是小声看向周林说道。
“你去后院,那里我已准备好引火之物,待这位壮士救出里面之人后,你即刻放火,火势越大越好,待火起之时,你便高声大喊,我便率领兵马进府救火,待我领兵进去之时,你便趁势离开袁府!”
张济说完之后,便拿出一套军士的衣服。
“这个你换上!”
周林满脸感觉之情,但一看是护城军的衣服,周林疑惑道。
“我若换上此衣,会不会连累将军?”
张济淡淡一笑。
“放心,我已安排好一切,正好手下有二人与我不和,我正好趁此将二人斩之,作为替罪羊。”
一旁的王越听后,背地里吐了吐舌头。
“难怪官场之上如此黑暗,就连军中也是如此,哎!世道变了。”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将军了!日后若有机会,大恩大德定当相报。”周林向张济抱拳一礼后看向王越。
就见王越点了点头后刚想离开。
张济喊了一声。
“慢!”
就在王越周林二人疑惑之时,就见张济从院墙之处拿过一个包裹交给王越。
“这里面有点酒水,还有一些食物,里面的人一天没有进食饮水,体力一定无法跟上。”
这时周林王越才明白,张济用心良苦。
就见王越点了点头,接过张济手中包裹便施展轻功,脚步如飞的到来小黑屋。
“谁?”
屋中的童渊虽然被折磨的半死,但脑子里依然清醒,见一个蒙面之人进来,小声问了一下。
王越看了看小黑屋,见没有其他异样,于是轻手轻脚走到童渊面前。
“童兄弟,是我。”
“王……!”
童渊听出是王越声音,刚想说些什么,就见王越坐了个手势。
“嘘!”
王越刚想上前为童渊解开绳索,就见童渊向王越摇了摇头后,便双手紧握拳头,双腿摆好姿势,全身一用力,小声喊道。
“开!”
就见绑在童渊手脚及身体上的绳索全部被震的粉碎。
王越见此情景,惊得是瞠目结舌。
童渊伸了伸手脚,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之后,看向王越一笑。
“王兄,走!”
童渊刚走几步,感觉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王越立马上前搀扶。
“你还好吧?”
童渊笑了笑道。
“还好,就是一天没有喝水吃东西,感觉身体有点虚,不然就凭眼前这些休想困住我。”
王越听后突然想起手中的包裹,便连忙打开。
童渊一看里面是酒水还有食物,是喜笑颜开,连忙接过包裹,一番胡吃海喝后,满足的笑了笑。
“满足,满足,我又有体力了!”
王越见童渊生龙活虎起来心里也是开心不已,随即拉着童渊连忙说道。
“童兄弟,随我速速离开。”
“好!”童渊点了点后刚要走出去时,突然想起手中兵器马匹。
“王兄弟,可知去手中兵器还有马匹在哪?”
“童兄弟放心,长枪马匹都在外面!”
“那就好,有宝枪宝马在,纵然有千军万马,我也不惧!”
这时童渊突然想起什么,便问向王越。
“王兄,可知我夫人颜雨还有周大哥夫妇出城没有?”
王越便把颜雨已经出城,还有周林如何返回城中,以及张济如何相助之事告知童渊,正因为有张济相助之恩,
这才引出张绣上蓬莱,童渊报恩传授张绣武艺,令神枪张绣在汉末群雄争霸之中,凭借高强枪法成为独霸一方的诸侯。
童渊听后冷冷笑道。
“既然如此,就让大火烧的更猛烈些吧!”
王越听后心里一震。
“想不到童兄弟也是狠人!”
童渊走了出来后,便在一旁找到宝枪和宝马,并问王越要了火折子后,将小黑屋一点,大火瞬间点燃起来。
小黑屋虽然是独一间,但小黑屋四周到处都是干柴,故事就是如此的巧合,大火起时,
正好刮起北风,随着大火的蔓延,四周干柴瞬间燃起,火势顺着北风正逐步的向整个袁府燃烧。
周林放完火后,便一边跑一边高喊。
“起火了,起火了……!”
此时童渊王越早已离开袁府后院,正在不远之处等待周林。
守在袁府大门的张济一听起火了,心中暗喜
“事了,事了!”
就听张济高喊道:“快,快救火。”
府外的护成军急忙撞开大门,冲了进去。
周林见护城军进来,急忙在暗处一闪,一会功夫就拿着水桶往后院跑去。
张济一边指挥救火,一边看着周林离去。
周林到了后院门后,将水桶一丢,便撒腿往暗处跑去。
当周林在暗处见到活生生的童渊后,眼眶湿润。
“大公子!”
童渊带着笑容点了点后说道。
“周大哥,快上马。”
“嗯!”
周林点头后,随即翻身上马,接过王越拿着的长枪,三人便向城门而去。
半个时辰后,三人到了城门不远,就见城门周围全部都是百姓等待开城门,
只见守城官军列队以后,便慢慢的打开城门。
王越见城门已开,便双手抱拳向童渊周林二人一礼。
“童渊兄弟,周兄,今日就此别过,他日有缘,我们三人再续缘分。”
“王越兄弟,你不和我们一起离开吗?”
“王都伯,今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还要呆在洛阳,不如与我家大公子一起闯荡天下,免得在洛阳受气!”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王越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后说道。
“二位珍重!后会有期!”
王越向二人一礼后,脚下生风,疾驰而去。
童渊看着离去的王越无奈的摇了摇头后,看向周林。
“周大哥,我们走!”
就在二人刚刚出城后,就见身后飞来一骑,一边奔跑一边高喊。
“快,速速关闭城门,捉拿逃犯!”
守城军士一听,急忙驱赶百姓关闭城门。
童渊看着关闭的城门,心里是五味杂陈。
“周大哥,颜雨现在何处?”
童渊看向一旁的周林问了一声。
“大公子,少夫人就在前面一百姓家中。”
“好,我们走!”
童渊周林的一把火,将袁府烧掉一半,太仆袁逢与袁术也差点丧生大火之中,幸好张济灭火及时,这才让袁逢袁术捡回一条性命。
董卓得知大火的消息后,气愤不已,便追问张济大火之事,张济早已想好对错,把全部过错推到军中两名伍长身上,并将两名伍长斩杀,可怜的两人无缘无故成了替罪羊。
袁逢气急败坏,于是写好奏折,命人送往朝堂,向天子刘宏请旨,发出天下追杀令,缉拿童渊。
后因大将军窦武东窗事发,大将军窦武被五马分尸满门抄斩,太仆袁逢被牵连其中,
再加上伍琼把童渊生世及在雁门关大败匈奴的功劳上奏天子刘宏,这才使童渊逃过一劫。
也正是在京师洛阳一战,这才成就了童渊成名绝学枪法百鸟朝凤枪,及后来响当当的名号蓬莱枪神散人。
颜雨因自己贪玩之心令童渊身处逆境,颜雨是后悔不已,一个晚上都在伤心自责中渡过,好不容熬到天亮,
便来到路口翘首以盼,希望童渊能够平安归来,当颜雨看见童渊平安回来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之时,颜雨哭成了泪人。
经过童渊一番安慰,颜雨这才喜极而泣,当颜雨看见童渊全身都是伤后,心里愧疚万分。
一旁的周林担心洛阳官军来追,于是便连忙劝说童渊。
“大公子,此地距离洛阳才十余里,万一洛阳官军追来,我们再想走都难,还是尽快启程前往他处!”
洛阳一事早已吓怕了颜雨,闻周林劝说之言后,也急忙说道。
“周大哥说的极是,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童渊看着伤心的颜雨,又看着满是期待眼神的周林夫妇,轻轻点点头。
“好,我们离开这里!”
“大公子,我们去哪?”
童渊抬眼看向东方,淡淡说道。
“我们去海边找个地方,过着与世隔绝,世外桃源的生活吧!”
“好!”
颜雨与周林夫妇一起点头应道。
童渊四人决定之后,便重谢了收留颜雨和李氏的百姓人家,向着东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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